“嗯。”阮璃眼观鼻鼻观心。
“就算天生嗓音条件好，也应该继续努力，否则身边
人很快就会超过你。尤其，你现在在其他方面并不突出。唱歌是你目前唯
可以握把机会，
希望你更努力些。”
他扬扬指尖，示意
下座位，没再看她，“下去吧。”
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，可批评不满味道太强，阮璃早有心理准备不觉得如何，底下上课女孩却愈发萧瑟些。
毕竟在她们中间
阮璃摸摸脸颊。
可怕倒不至于，最多就是有点烦人。
几年不见，唬起人来还挺似模似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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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璃认为，公报私仇这种事，也得有机会才能实施。
意下门外，“迟到几个，出去。”
“可是，照原本时间，们并没有迟到，现在是点五十五分……”有胆大女孩表现出据理力争倔强。
“你也会说原本，课程提前通知你们应该都知道。”
祁湛低头打开电子琴开关，缕黑色额发随他动作垂落白皙挺拔鼻尖，他微微侧头，再次示意下门口，“你们三个，浪费别人二十五分钟时间，今天课你们不用上，出去。”
那三个女孩大概没想到他会严格到这种地步，之前其他几个导师上课时，也有人曾经迟到过，不过都在认错以及笑聊几句后便放行。
下午课，她比上其他任何位导师课都更认真。
准时准点，混迹人群，不强出头也不走神分心。哪怕中途祁湛点到她名，让她唱突破自己音域高音音阶，她也很努力唱——当然不出意外她唱破音……
祁湛坐在键盘后方，侧头朝她看过来，金边眼镜后长眸淡凉如水。虽然眼神很淡，眸底却透着令人不太愉悦审视：“怎
回事？”
“这个音唱不上去。”阮璃没觉得尴尬，原本就是尝试突破，失败也正常，她咳声清理嗓音，便脸坦然看向祁湛。
“所以呢，你想表达什？”祁湛掀动眉尾，“这是你问题，不是问题。”
她们也是发现那样能有多些上镜机会，这次才会故意迟到。她们互相看眼，还想再开口，却在祁湛投来肃冷目光中吓得收声。
三个女孩各种无措和后悔，眼泪都快要下来，可她们不敢再多言，只得起身在众人目光中离开音乐室。
“希望，大家都清楚明白你们到底是来干什。”祁湛关上音乐室门，取过金边眼镜戴上，镜片缓和他眸底冷意，让他看起来愈发俊美逼人。
可这会，下面女孩都没各种不该有心思，全部收敛呼吸，老实坐着。
来自小公司练习生林小织坐在阮璃身旁，此刻悄悄给她示意下自己手里记录本，上面写几个字：好可怕，呜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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