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偷偷摸摸,怕见是吧?准备卷款逃是吧!”
“狗东西,你吃老子,穿老子,那贱人回来你就跟她跑,想去吃香喝辣?你和那贱人样都该死!”
“识相快给老子滚出来,不然就撞门!”
“你别逼老子弄死你!”
周围邻居早就被这五毒俱全中年人给吓怕,听到他吼叫,把门窗关得更紧。
到,还带着酒意,喝道:“谁!?”
邵元龙身材高大,虽然这些年被赌酒掏空身体,但原来底子还在,那声音还是将屋子里邵非给震慑住。
正因为需要付出代价太小,这样事依旧在世界上每个角落上演着。
他翻翻手机通讯录,里头居然只有姚菲菲个熟人,微信里都是僵尸好友,能说话都没有。
他对于原主沉闷有新认识,连个朋友都没有也太惨吧!这已经不是般沉闷,都快和社会脱节吧!
敲半天,眼见邵非真敢不开门忤逆自己,邵元龙头脑在酒精作用下更是不清醒,火冒三丈起来。喝醉人本身力气就大,再加上邵元龙生得魁梧,那门被打砰砰作响,看着坚持不多久,邵非背靠着门左右环顾着。
道道拍门声也同样撞击着邵非心脏,虽然自从邵非进趟医院后很少再打骂,但童年时阴影始终留在这具身体深处,邵非克制着本能颤栗,寻找着屋子里能够挡住门家具。
可这房间并不大,是当年邵家老辈留下房子,只有个破快成古董衣柜,这个肯定搬不动,另外还有个断个角书桌,邵非放弃,还不如自己身体挡呢。
他张开四肢,死死挡在门背后,冲击力透过门板阵阵震着后背,他现在毫不犹豫怀疑在邵元龙意识不清醒时候出去,是死路条,谁能和个酒鬼去讲理?
这节是物理课,上课是四十来岁,戴着黑框眼镜极为严苛女性,姓鲍,听说她终生未婚,将自己奉献给教育事业,她课几乎没逃课率,碍于她对学生强硬做派,哪怕家里有背景学生也是礼让三分,让老师整日因为自己旷课而家访,他们也
邵非只能打姚菲菲电话,是语音提醒点对点,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,但这时候孤立无援让邵非觉得很冷。
报警是不用想,原主那多次报警得来只是人们走后更粗,bao对待。
听着外面动静,感到邵元龙没会就会到跟前。
邵元龙跌跌撞撞站起来,大开门,被翻找过卧室,什都没拿,就拿那张卡,这还有什想不到,要不是他刚好醒来,这兔崽子已经逃到天边去吧。
他来到邵非卧室前,敲打着门:“小兔崽子,知道是你回来!怎,畏畏缩缩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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