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玉春听,笑嘻嘻地道:“你真笨,你让姜左岭死得太痛快,殿下是要他死不瞑目,懂吗?”
午九听,重重地点头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祝玉春道:“你这个死心眼,能在殿下身边伺候这久,也着实让惊讶。”
午九想到寒江穆对那姜公子诸多温柔,忍不住低声道:“其实殿下也是个温柔人。”
祝玉春听,恶寒不已,“哈,温柔?这词可和殿下不搭边。”
寒江穆与众将士商量上午要事,待日头上升到正午之时,才堪堪止住。
其他人走后,午九捧着个盒子进来,问他:“主子,这颗母蛊要如何处置?”
寒江穆看着那只木盒微微出神,过会儿才问:“那姜左岭临死前说什?”
午九有些迟疑,又有些忐忑地道:“属下将他击毙命,他没有遗言。”
寒江穆冷眼看他眼,午九连忙跪下认错,“是属下疏忽,请主子恕罪!”
心中苦闷,却也明白他们这是吃到他们种下恶果,姜家本来就是靠林家势力才能飞冲天,事已至此,也没什好说,但凡姜家对林月容好些都不会是这个结果。
现在后悔,也晚。
距离淮州城座山头,洗劫姜家上下“土匪”在此处修整。
官兵说没有错,这些“土匪”真身,确是行伍之人。
不过并非是姜家揣测那样是林瑞人,林瑞来去匆匆,又岂会带这多人过来。
午九瞪他眼,“你懂什。”
祝玉春收敛笑容,微微有些惆怅地道:“要成大事,温柔可万万不行,尤其殿下这
寒江穆伸出手指,敲敲桌面,午九连忙将盒子放到桌面上,寒江穆说:“退下。”
午九这才站起身来,慢慢退出去,待走远,他才敢擦额头上冷汗。
午九都觉得是命太长,才跟这样个主子。
祝玉春走过来,把搂住他脖颈,看他脸上汗津津,笑着问:“怎?殿下又给你脸色看?”
午九看见祝玉春,心里松懈,脸上也表露出来,他将他和寒江穆对话跟祝玉春说,道:“又哪里疏忽?实在不明白。”
午九在这里忙活许久,才清点出从姜家那儿来多少钱。
江南巨富姜家,只个姜府就有四百万两金银,加之各种珠宝首饰,只能说这次收获颇丰,能让这些他们隶属于寒江穆兵马起码再壮大十倍。
寒江穆得午九禀告,露出副沉重表情道:“姜家为大业作出如此贡献,待日后行论功行赏,定有姜家席之地。”
所有将士都报以激烈掌声,超大声道:“殿下高义,也不枉姜家倾囊相助!”
有钱,就什都好说,管这钱是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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