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潮云下子就僵住,不会儿,他便脸红心跳起来,声音呐呐:“你、你手,别伸进去啊……”
寒江穆喉咙里溢出很轻笑音,“这样方便些。”
“方便?”姜潮云话音刚落,脸色便变,他手脚并用,从寒江穆怀里爬出去,后背贴到马车角,“你别乱摸啊!太过分,怎能摸那里!脏死。”
寒江穆若无其事地说:“少爷哪儿都是干干净净,岂会有脏地方。”
这话说得,姜潮云脸色
到这个时候,他哪里还不明白,他沦落到如此地步,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。
这天底下只有他好三哥,才会有如此强烈报复心,也只有他好三哥,才会如此残忍。
赵家是他们皇室走狗,贯乖顺,怎可能因为个庶子便对他下手?
如此,所有事情都能解释。
寒永净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和怨毒,他边咬牙切齿,边露出个笑,显得万分狰狞。
皇帝还没有放弃他,情绪反而好许多。
洪公公与他说起三皇子,寒永净愣下,“你是说寒暮?”
洪公公道:“正是,殿下可还记得三殿下?”
寒永净冷笑声,道:“自然记得。”
那人扒他裤子,将他吊在太和殿外边桃树上,让进出文武百官都瞧遍。这个事情度成为他心理阴影,每天晚上睡觉前想起,都难以入眠,叫他心中无端生出戾气,要见鲜血才会舒坦些。
洪公公看着寒永净脸色,下意识地退后步,他恍然发现,永王和陛下在某些方面,是无愧于是父子程度。
*
姜潮云醒来时候,天色已经很晚,朝霞绚烂光色铺洒在地面上,将本是土黄色官道染成片红色,像是染血般。
姜潮云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屁股,他坐在寒江穆怀里睡着,这会儿屁股都生疼起来。
寒江穆看他揉,伸手过去,在姜潮云耳边低语:“少爷,帮你。”
他对他做这种事情,仅仅是因为他和贴身太监私下谈话,他说句皇后若早些死,他母妃都能当上继后,偏生在他母妃失去宠爱这时候死去,恐怕要便宜婉妃那贱人。仅仅是这句,结果被寒暮听见,就被他如此报复。
这仇此恨,即使后来寒暮被父皇贬去守皇陵,他都没法消恨。
现在听到他名号,寒永净心里恨意再次涌上心头,仔仔细细地问过洪公公关于寒暮所有事情,忽然他注意到件事,心口猛地发紧,追问道:“洪公公,你说寒暮和林家个少年搞断袖,可知道那少年叫什名字?”
洪公公看他反应不对,也未多想,说出姜潮云名字。
寒永净瞳孔猛地缩小,呼吸顿时急促起来,“好、好,原来是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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