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林东岳
寒江穆故意道:“不用那儿能用哪儿?男人和男人只能这做吧。”
姜潮云半推半就地说:“那你轻点,不然那儿都青紫片,坐着疼。”
寒江穆说:“会。”
两个人开始黏黏糊糊。
直到天色完全黑,寒江穆都没有出来,最后在姜潮云房间里留宿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。
姜潮云乖乖地应声,看着他们走,才松口气。
寒江穆大步走过来搂住他肩膀,“怎不回去?”
姜潮云说:“什叫回去?这里才是家。”
寒江穆低声道:“这是林家,不是你家。”
姜潮云听不高兴,“你这话说,不爱听,林家对来说就像家样。”
他现在身份非同般,待遇也非同般,他这次是从正门进来,还获得林府男人们路陪同他到姜潮云院子。
姜潮云正好喝完蛊热乎乎补汤,额头都沁出些细密汗珠,听到外面动静,出来看,就看见寒江穆被众星捧月似走进大门。
姜潮云:“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他觉得很羞耻。
为什会有这种感觉呢?他想想,大概是寒江穆太过昂首挺胸,反倒有种欲盖弥彰张扬感———倒像是*夫扶正后迫不及待走正门让大家看看他正室地位。
还是那种脸神清气爽地走出他们林府大门。
林世言到现在俨然从林东岳洗脑中脱离。
姜潮云昏迷个月,皇帝不假人手,寸步不离地照顾他,这不是那种感情还能是什?
林世言心里然,面上对林东岳说:“看着陛下对表弟似乎太上心,竟晚上都在表弟房间里没出来。”
林东岳看他眼,说:“大惊小怪,你表弟要重新捡起书来念,陛下惜才,又和他关系不错,若是听闻此事,指导他晚上也不足为其,若是传出去,定然能成为美谈佳话。”
寒江穆立即顺着他说:“少爷说得是。”
他搂着他进房间,随手带上门,低头就吻住姜潮云唇。
姜潮云仰起脑袋承受着他亲吻,浑身渐渐发软。
寒江穆抱着他上床,开始解他衣服。
姜潮云往后缩缩,声音含糊地说:“不要用那里,好奇怪。”
姜潮云被自己想法逗笑。
林东岳眼看见他站在屋檐下傻笑,忍不住道:“潮云,你傻笑什?陛下来,还不赶快过来请安。”
姜潮云听,看向寒江穆,还未抬脚,就听寒江穆开口道:“不必,孤就是过来看看潮云。”
他语气和表情有着明显驱逐意味儿,林东岳人精似,怎会不懂,马上笑呵呵地说:“那们就不打扰陛下。”
又对姜潮云道:“潮云啊,你好好伺候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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