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旸闻言惊:“这怎行?”
“迖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长安,要不是今天碰巧叫高玥看见,朝中上下竟无人知晓此事。”夏修言冷声道,“若有人有心做文章,就是西北守军失职。他们来长安干什,朝中是否有人同他们勾结,到现在你还以为只是绑走个秋欣然事情吗?”
高旸神色凛,但神色间还是有些挣扎:“话虽如此,但们至今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,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,侯爷孤身前去实在太过危险。”
他话音刚落,头顶阵“蹬蹬”脚步声,原舟手中捏着桌上铜板,两眼放光地跑下来,还未走到跟前,已忍不住喊声:“侯爷,解开!”底下几人不约而同抬头朝他看去,只见他趴在楼梯栏杆上,兴奋脸色微微发红:“解出师姐这卦意思!”
着十二枚铜钱,或正或反,摆得整整齐齐,叫人看不明就里。原舟看眼:“这是个乾卦,乾为天,算是个吉卦。”
夏修言皱眉:“什意思?”
原舟也不明白,他又仔细端详这卦象许久,实在想不通,秋欣然留这个卦象难道是说她切平安,不必担心?总不能是她自己跟着走吧?
夏修言于此道不精,见他眉头紧锁样子,没有出声打扰。他从屋子里退出来。高旸正急急过来,手上拿着张字条递给他,面色肃然:“刚有人送去官邸。”
夏修言接过看,上头寥寥数语,赵戎也从旁过来:“上头说什?”
“亚述将她当做高玥绑,应当是因为看见你给她令牌。”夏修言冷着脸将那纸条随手递给他,赵戎接过看,见上面写着若要带高玥回去,天黑前去城郊山神庙。
“送纸条是谁?”
“城中个小乞儿,收对方十文钱。”
赵戎看眼夏修言神色,主动提议:“不如去。”
夏修言摇头:“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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