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间不耐显而易见,站起身大有就此而去意思。亚述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:“慢着!”他声低喝,站在洞中数十名迖越手下时间纷纷上前,抽刀将两人围在当中。
正中央旋舞舞姬与弹奏乐曲琴师叫这变故吓得鸟雀四散逃到旁,没热闹鼓点弦乐,洞中时间针落可闻,气氛剑拔弩张。高旸跟着起身:“你想动手?”
“诚心请二位过来,美酒佳肴招待,好言相商,既然二位如此不给情面,可就不要怪出此下策。”
高旸冷哼声:“说倒是好听,你扣下们又能如何?”
“托令妹名义请将军过来,是想请将军当个中间人,好向定北侯传达们诚意。但如今看来倒是没有这个必要。”他双眼睛紧盯着高旸身旁戴面具男子,隐隐透出几分阴冷寒意,“定北
见他们没有出言打断,知道自己猜不错,于是得意地笑笑说,“但有们帮助,局势就大不样。手中有早年与吴相往来书信,只要有这些,他必能扳倒他敌人。”
坐在高旸身旁男人淡淡道:“你有这东西为何不去威胁吴广达,反倒来找们?”
“西北现在是定北侯地盘,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‘飞鸟尽良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’,王需要定北侯,定北侯也需要个虎视眈眈王庭来稳固他地位。王保证,若他回到王庭夺回王位,迖越依然愿意同大历称臣,每年也会按照之前签下合约进贡岁银,且百年之内绝不侵扰汉地。”
对方不为所动,神色淡淡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今天为何会去酒楼约见吴广达?”
亚述愣,奇怪他怎会知道此事,随即见他目光中抹嘲意,便知道他根本是随口诈。但这短短瞬既然已经露破绽,于是便只好承认下来:“们确实先去找吴大人,但他还需要时间考虑。同样机会,们也愿意给定北侯。”
男子靠着椅背,姿态闲适地轻笑声:“大人如今再说这话,很难再叫人相信你们诚意。”
亚述目光紧盯着他,像是心中好番挣扎,沉吟许久才做出个决定,缓缓从怀中取出封信:“手上有封多年前与吴大人往来密信,可以证明诚意。”
高旸接过对方派人呈上密信,将信将疑地拆开信纸,发现上头果然是吴广达笔迹,除此之外,信上还有个图案奇怪印章。他将信递给身旁人,对方接过看,随手就将信纸丢在旁:“假。”
亚述眼皮跳:“赵将军可看仔细?”
“这上头章不对。”戴面具男子叹口气,忽然抬头看过来,“从们到这儿以来,大人三番五次地使这些不入流小手段,看来也们之间没有什好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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