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“再上点儿。”
手又往上。
“右点。”
她全数照做，却依然碰不到他所说
那个“东西”。
下
刻，温以凡听见桑延没耐心般地啧
声。她头皮发紧，正想掰下面前化妆镜看看时，就感觉到脑袋沉，被什
东西碰触着。
到南芜电视台楼下。
温以凡垂眸解开安全带。她也不清楚桑延这个点来上安是要去“加班”酒吧，还是有别什事情，但她也没问，只说：“谢谢你，那
先上去。”
桑延懒散地嗯声。
温以凡正想打开车门：“你路上小心。”
“温以凡。”桑延突然喊她。
桑延看着前方：“记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上次吧。”大约是不想让自己话前后矛盾,桑延悠悠解释,“毕竟也不是次两次事情,总不能每次都记得清二楚。”
“……”
温以凡想说自己应该做不出掀他衣服这种事情。
“……”
温以凡没避让视线,神色淡定：“嗯？”
桑延没重复，仍然高高在上地看着她，眼里审视意味十足。温以凡还能用余光注意到，他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着，下又下，迟缓又规律。
像是在思考着什。
从她角度来看，也像是无声凌迟。
她侧眼望去。
就见桑延抬着手臂，此时手正搭在她脑袋上，似是要帮她把头发上东西弄掉。而后还很不客气地揉搓下，将她头发弄乱。
像是在报复她拖拖拉拉。
他收回手，开始赶客：“别磨蹭，赶时间。”
因他举动，温以凡犹疑地问：“沾什东西？”
闻声，温以凡动作顿住，回头看：“怎？”
他随口道：“头发沾东西。”
温以凡立刻抬手摸摸脑袋，顺带问：“哪儿？”
“左点。”
温以凡手往左挪。
但想到昨晚自己抱他时，桑延那认命到懒得反抗姿态，又觉得在她先前几次梦游里，可能确实是真发生不少让她无法想象事情。
温以凡不敢脑补那些画面,只能点头：“委屈你。”
“……”
思考下,温以凡想让他觉得这种苦难日子是有尽头,又安抚般地补充句：“等有时间,上医院看看吧。”
……
温以凡在脑子里寻找着应对话,面上神色稍愣，似是才反应过来。她弯起唇角,语气温和地解释：“不是你刚刚说吗？昨晚只抱你下。”
敲方向盘动作停住,桑延眼皮动动。看着是认同她这个解释,他只淡淡地“啊”声，而后便收回视线。
没再追问下去。
——冷场。
尽管温以凡现在并不是特别想说话。但秉着演戏演全套原则，她还是反问句：“所以昨晚,掀你衣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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