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有其他人，车兴德依然没觉得有什
不对。他脸上
笑容更大
，脸上沟壑
道道：“
没干什啊，跟外甥女说话呢。”
穆承允转头看她：“以凡姐，你认识这人吗？”
温以凡稍稍平复情绪：“不认识。”
闻言，穆承允又看向车兴德，表情很难看：“说不认识，你走不走？”
车兴德又看温以凡眼。他眼白发黄，瞳仁也显得浑浊。而后，他往后退几步，轻叹口气：“小伙子，真是她舅舅。”
“咱这不是好些年没见吗？”车兴德用力搓搓脑袋，看她眼神跟以前无二，“可以啊，这些年过得挺好，还找个开酒吧有钱男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不就对吗？多讨好你那对象，让他多给你点儿好处。”车兴德说，“当时舅舅跟你说不听，非要去上什大学，现在还不是靠这种方式赚钱？”
温以凡闭闭眼，觉得这群人像蛆样，让她恶心到极致，多看眼都是在污染自己眼球。她唇线拉直，无波无澜地吐三个字。
“滚远点。”
完成，也接近晚上十点。关上电脑，她拿上包出公司。
烧烤摊在公司后边食街，走过去大致十分钟路程。
温以凡拿出手机，边往外走，边打开微信。看到桑延刚发来过来接她消息，她弯下唇，正想回句她会晚点回去，但字还没敲完，耳边突然传来男人厚重粗糙声音。
“霜降啊。”
温以凡指尖停住，顺着声源看去，果不其然地对上车兴德脸。他靠站在旁边柱子后边，无声无息，也不知道是在这里等多长时间。
“……”
“俩有误会，”车兴德又道，“她就是在跟闹脾气。”
穆
车兴德也不恼，又上前去扯她，依然没皮没脸道：“怎？又不爱听？霜降，你这样可不好，光顾着自己过好日子？当时被你害得工作都没，在街坊脸上也抬不起头。你还想自己――”
温以凡身体稍僵，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极点。
恰好摸到包里防狼喷雾，她正想拿出来，下刻，手上被扯着力道松。温以凡眼前出现个高大背影，把她拦在身后，大声呵斥：“你干什！”
温以凡呼吸有些急促，下意识抬头。
是穆承允。
她目光渐冷，收回视线，像没听见样继续往前走。
下秒，车兴德就跟上来，再度抓住她手臂。他身上全是烟酒混杂气味，还夹杂着浓郁汗臭，熏得温以凡几乎要吐出来。
温以凡用力挣脱，警惕地往后退几步，手也伸进包里。
车兴德收回手，堆起笑容：“干什啊，每次见到舅舅都这副态度。”
温以凡盯着他：“你想干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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