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温以凡盯着看
好
会儿，硬着头皮继续刷牙。
刚把脸洗干净，恰在这个时候，桑延也进卫生间。
温以凡看他。
桑延似乎早就洗漱过，此时只是进来洗个手。注意到她
视线，他
这觉，温以凡睡个昏天暗地，只觉得把这些天觉都补回来，疲倦也驱散大半。
温以凡缓慢地睁开眼，感觉周身酸疼，但腿间不适感已经消散不少。她稍稍抬头，就见自己这会儿正躺桑延怀里。
他不知醒来多久，此时手抱着她，另只手正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，像是在打发时间。
察觉到她动静，桑延低头瞧她：“醒？”
温以凡下意识问：“几点。”
她是，真不知道，桑延哪来那
多精力。
这不是刚洗完澡吗！！！
“桑延，”温以凡委婉地说，“你知道现在几点吗？”
“嗯？三点。”大概是听出她话里意思，桑延看她眼，手上动作仍然未停，“想什呢，你睡。”
温以凡不知道他想做什。
抽件衣服，给温以凡套上。他把她放到另外张床上，而后又走到桌前，像是在拿什东西，发出细小动静。
温以凡小声说：“你早点睡。”
之后又没去管他，自顾自地扯起被子，钻进被窝里。
这两天因为跟桑延吵架，温以凡个人在家压根就睡不着。这会儿精神松懈起来，极为强烈困意向她席卷而来。
此时此刻，温以凡唯渴望就是睡觉。
桑延：“四点。”
“……”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，温以凡眼睫动动，半天才道，“下午四点？你不饿吗？你怎不喊
。”
“怎没喊？你这姑娘起床气也太重，喊三次跟发十次火。”桑延眉尾稍扬，把手机放下，“赶紧去洗漱，然后咱俩出去吃个饭。”
听他这说，温以凡回想下，自己半睡半醒间似乎是被他喊几次。她有些窘迫，顺从地爬起来，进卫生间。
拿起牙刷，温以凡往上边挤点牙膏。她边刷着牙，边抬头看向镜子，突然注意到自己锁骨那块皮肤被大片吻痕覆盖，连带着脖子上也落下零星两点。
看他须臾，但也没跟他计较，很快就任由他去。
她困到闭眼就几乎要睡着程度。
迷迷糊糊之际，温以凡能感觉到桑延把她衣服拉到锁骨处，旁边台灯也被他打开。不知过多久，她听到他拖着尾音，自言自语般地低喃着：“怎办？咬破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又得上药。”-
但她刚闭上眼，被窝都还没躺暖，下刻就感觉到自己又被人抓出来。
温以凡费劲地睁开眼。
就见桑延又揪着她衣摆，往上扯。
“……”
温以凡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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