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以前觉得,家里人因为觉得跳舞开销大,不让继续挑这事情很难以启齿,所以才跟所有人都撒谎。”温以凡说,“但现在觉得都没关系,所以才想主动告诉你。”
桑延捏下她指尖。
“现在跟当时不样。当时觉得很弱小,对什都无能为力。”温以凡慢慢道,“觉得反驳和诉说都没有用处,干脆保持沉默。”
因为没有任何依靠。
“是打算直跟你走下去,才会跟你说这样话。”桑延对上她眼,模样改平时不正经,认真得过分,“除想找别对象,你想去做其他别什,都支持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让自己日子过得将就,知道不?你人生还很长,”桑延碎发散落额前,侧着头对她说,“想做什,都不算迟。”
温以凡瞬间懂他话。
她动动唇,想说点什,在这刻却什都说不出来。
觉得没有任何办法。
他只能安静地坐在她后边,说不出任何安慰话。
可到今天,桑延才知道她真正哭缘由。
她高中所承受痛苦。
都似乎是以那天为序幕。
起刚刚温以凡提得关于舞蹈话题,情绪也渐渐因此变得差起来。
高中时候,桑延只见温以凡哭过两次。
次是那次公交车上,另次是,她被她舞蹈老师叫去谈话。
桑延具体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,只是那会儿刚巧看到她从办公室里出来。他想叫住她,还没出生就见她没往教室方向走,反倒往另栋教学楼方向走。
看着情绪极为低落。
“但现在想做什都可以,也不用再看别人脸色。”温以凡说,“就像
似乎也没定要她给出什回应,说完之后,桑延用力揉她脑袋:“听进去?”
温以凡讷讷点头:“嗯。”
桑延:“行,那就回家。”
下车之后。
温以凡主动过去牵他手,轻声说:“桑延,刚跟你说都是实话。”
那天,他阿降,被人硬生生地折断翅膀。
……
把车子开回小区,温以凡正打算下车,突然注意到桑延失神模样。她凑过去,往他面前晃晃手掌,问道:“你在想什?”
桑延回神,看她会儿:“温霜降。”
“嗯?”
不知道她要做什,桑延顿下,而后跟上去。
他看到温以凡走到阅览室旁楼梯间,这个时间点那块这基本没有别人。像是失魂,她往下走几层,坐到角落位置。
没发出任何声响。
过好片刻,她肩膀轻颤着,像是强忍着哭。
那个时候,桑延不太清楚发生什事情,但也能猜到,她也许是因为脚伤事情影响到跳舞,而觉得难过而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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