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翻到最下面那张。
2010年12月13，星期二。
这
天，温以凡记得还挺清楚。
是她去宜荷日报社实习之后，第次过稿
那天。
压在这之下。
――宜荷日报记者温以凡
“……”
温以凡神色僵住，顺着往下翻。
再翻。
再翻。
温以凡随手打开。
入眼，就是张已经泛
黄报纸。
温以凡顿下，又继续往下翻翻，发现全部都是报纸。也不知道桑延为什
要放这多旧报纸在这里，她好奇地拿起最上方那张来看。
盯着主版面字眼。
宜荷日报。
桑延轻瞥：“嗯。”
温以凡跟他分享：“
大学时候也玩过这个游戏，不过好久没玩。”
桑延笑：“是。”
之后温以凡也没再注意这个，扫视着房间模样。比起她房间，桑延房间倒是整整齐齐，各种物品都被摆放进纸箱里，全数搁置在旁。
看着也没什要收拾东西。
说：“还挺喜欢。”
温以凡：“？”
桑延：“行，送。”
“……”
温以凡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好笑：“你喜欢就拿去。”
还有数不清从南芜和宜荷往返机票，各种不
2012年9月5，星期三。
……
2012年4月22，星期日。
……
2011年3月11，星期五。
2013年7月27，星期六。
宜荷报纸？
为什会出现在这儿。
温以凡愣，脑子里瞬间有个念头浮现起来。她觉得不敢相信，飞速扫着版面上各个署名。而后，她翻个面，目光定住。
在其中个版块上，看到自己名字。
“坐着，没什好收。”桑延想起个事儿，又往房门走，“刚给你熬红糖水，看看成什样。”
温以凡点头，但还是帮他检查着有没有遗漏东西。往书柜扫眼，里头空荡荡。她转身，打开衣柜，看到里头只剩零星几件外套。
视线自上而下。
温以凡突然注意到，衣柜下方角落放个中等大小置物箱。以为是他遗漏东西，她抬手去搬出来。箱子很重，不知道里头放什东西。
感觉这重量不像是衣服，更像是书。
……
把剩余点东西收拾完，温以凡觉得差不多：“可以，剩下点等明早起来再弄。现在去收拾你房间吧，客厅和厨房也还有些东西没整。”
桑延嗯声，手里拿着写着穆承允那个小破本，跟在她后边。
进房间之后，桑延把本子随意搁到桌上。恰好碰到鼠标，屏幕亮起来。温以凡下意识扫眼，突然注意到他桌面上有个熟悉网游图标。
温以凡盯着看几秒，指指：“你也玩这个游戏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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