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做不到。
就只能，换个身份，重新回到她
身边。
温以凡上线频率不算多，最频繁是在大
下那个学期。两人在这段时间里，渐渐熟稔
起来，偶尔也会说几句三次元里事情。
他知道她在学校里最常去地方是图书馆。
知道她在校外奶茶店做兼职。
通过游戏定位，桑延找到她位置。他控制着游戏里人物，走到她旁边。看着她独自人在那打着怪，他也做着相同举动。
过好阵，桑延停下动作，开始敲字。
[败降]：组个队？
与此同时，温以凡控制人物动作也停下。没多久，她脑顶跳出个小气泡。
[温和开水]：好。
再后来，桑延从苏浩安口中得知钟思乔玩那个网游名字。在除夕前某个晚上，他在床上躺着，突然起身开电脑。
盯着屏幕半晌，他打开网页，下载那个网游。
桑延下意识地想注册个男号，在想到温以凡时候，他迟疑下，鼠标滑，改成注册女号。他盯着屏幕，在输入游戏id界面上停几秒。
而后，他缓慢地敲打两个字。
——败降。
次，时隔半年他第次从钟思乔口中听到温以凡消息。
当时桑延觉得包厢内太闷，出到走廊抽烟。
没多久，钟思乔也出来接电话。因为光线昏沉，她并没有注意到另侧桑延：“你寒假真不回来啊？
还想着你来南芜或者去北榆找你玩几天。”
听到这话，桑延动作顿下。
钟思乔：“为什
不回来呀？谈恋爱吗？”
知道她直没有
那瞬间，桑延彻底认命，时隔半年觉得轻松至极。他扯下唇，想起两人最后次见面时，自己说那话。
——“不会再缠着你。”
是承诺般话。
犹如从前他对她说那句“会直陪着你”。
他既然这承诺她，就得做到。
他认输。
他根本就放不下。
桑延玩几天时间，直至升到跟温以凡差不多等级时，他才在添加好友窗口里，输入“温和开水”五个字。
这网游可以随机添加好友，其中个等级任务就是添加50名好友。
没多久，温以凡那边就按同意。
桑延看过去。
“不是怎不回来？你个人在那边多惨啊……”钟思乔说，“行吧，那你自己在那边注意点。对，你之前跟说那个网游下载好，今晚回去玩。忘你说是哪个区，2区吗？”
“那没记错。不过你怎会开始玩游戏，还挺惊讶。”钟思乔说，“你游戏名叫啥，跟你起个姐妹名！”
“温和开水？”钟思乔笑半天，“你这啥名？好，那起个凶猛冰水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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