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故意
？”肖子烈古怪地问
句，“上个案子你让师姐通神次，这个案子你又让师姐通灵次，你对双修有什
执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盛君殊脸色吓人地打断他，站起来看看吊瓶，调停旋钮，喊护士拔针。
现代科技减少办案难度。
他本来确实是希望能通过外科手段——不说把天书剖离，至少减少点衡南痛苦。
但是失策。
外科手段好像没进步到这种程度。
肖子烈坐在衡南床边。她袖子卷到肘部，苍白手背上扎着针。无法诊断病情，所以护士给她吊是葡萄糖。
“快点给师姐办出院。”肖子烈说，“
不想让师姐上国际新闻，然后你假造千年身份被发现，造成社会恐慌，垚山阳炎体全体送进实验室。”
“你电影看多吧。”盛君殊没好气地打断，看眼吊瓶，语气放轻，“这瓶打完就走。”
“你到底是怎‘问灵’？”肖子烈咄咄逼人，“师兄你灵咒课不是满分吗？”
废话。盛君殊想，他什课不满分？他连房中术都……
盛君殊叹口气：“檐下铜铃年代太久，吸满怨气。天书上通神，下通灵，铃晃，衡南通灵，自己控制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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