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崩塌次,就要面对新噩梦。
盛君殊心里只有个想法,不能让它崩塌。他把抱起衡南,跨过地裂,在地震般晃动中踹开门。门在背后“吱”地关上。
陡然——又晃动下,盛君殊重心不稳,两人起扑倒在床上,衡南挣扎着起身,盛君殊情急之下,整个身子压上去。
晃动停止。
他也盼望着这个证明。
这个确认他于师妹,师妹于他,都独无二证明。
背后传来细微脚步声,盛君殊猛然回头,衡南拎起裙子,转头跑下山。
盛君殊追过去,衡南在风雪中跑得极快,身影若隐若现,待盛君殊从后面把抓住她时候,已经彻底跑回青鹿崖。
“衡南!”盛君殊把她翻个个,“跑什?”
山洞里,把怀里聘书小心地抽出来塞给她,顺带着掏出来还有堆符纸。盛君殊把符纸拢拢,“在这儿等。”
符纸点燃,旋转火龙窜出,冲击石块,盛君殊试图轰出条路来。
这薛定谔石块,除烧黑点,纹丝不动。
盛君殊抹把头上汗。
“师兄。”衡南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,望望那座山,强笑下,“要不,回去吧。”
“师兄。”衡南瞧他眼,眼睛已经通红,用力脱开他手,微笑道,“算吧。”
“什算?”
“婚约。”她仍然笑着,眼里哭意却更加明显,“算,就当……没说过。”
“你说什……”盛君殊猛然低头看向地下,大地正在震颤着,几道巨大皲裂绽开。
盛君殊愕然抬眼,衡南现在心境不稳,眼前这个世界又要崩塌。
盛君殊望她会儿:“说今天就是今天。”
盛君殊回头,又取枚符:“等下,们过去。”
不知为什,他胡乱地想起衡南笃定那句:“君兮不会那样待,所以他不是。”
想起子烈告别时撒娇:“师姐,你亲下吧。”
彼此起长大,亲如姊妹弟兄,在这种事情上,却原来也不能完全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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