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桂娘又要流下眼泪。
在痛苦哽咽声里,她似乎听见儿子云淡风轻地说:“已经给监科递延期顺考折子
盛桂娘没想到母亲居然已经知,登时无措道:“母亲,您……您是如何知道?”
秦太君气愤地说:“你当成家墙是铁桶围城吗?成家和田家那妇人到底是怎回事,还不快说!”
盛桂娘见母亲说得如此详细,定是知情,酸意上涌,便抹着眼泪说出这些时日憋闷。
“上次成郎接回府,到家中没几日便给跪下。他自己时不谨慎,跟田佩蓉那贱妇吃酒吃得大醉不可自拔,就此犯下夜之错,谁知那田佩蓉居然就珠胎暗结,以此来要挟成郎。若是不高抬大轿抬她入门,就要到皇后那里哭闹,说是成郎坏她名节,毁她清白!”
说到这里,盛桂娘泪意上涌,哽咽哭出来。
…给拐走!”
再说马车上姑母桂娘,也彻底懵。不是说让她送送吗?怎香桥突然将她推上马车?她脚上穿得可是没跟兔毛便鞋,方才被推上车时,还掉只,这……这成何体统?
可是她气急地问盛香桥,小丫头只温笑着说是祖母想要见她,其余概不回。
盛桂娘让车夫停车,车夫也恍如没有听到般,只将马鞭子抽得如旋风般。
待到盛府,桂娘不下车也不行。儿子成天复正立在门口等,看上去跟小拐子是伙。
可惜坐在旁儿子似乎并不关心老子名节,淡淡又补充道:“爹定还说,他这辈子心里只装着娘亲你人,就算田佩蓉入府抬为平妻,可是在他心中,正妻也只有娘亲你人。”
盛桂娘瞪着儿子,半张嘴说不出话,因为成郎确是这跟她说。
当时让她听得眼泪绕眶话,被儿子带着薄凉语调这说,立刻有敷衍骗傻子意思。
可是如此被儿子奚落,她心有不甘,毕竟自己这些日子来隐忍都是为成天复前程啊!
听儿子似乎又要起性子,桂娘倒是止住眼泪说:“你懂什!如今吏部被田家把持,若是得罪田家,就算你金榜高中,只怕也要坐候补从缺冷板凳。为你。娘……什苦都吃得!”
也不待她说些什,成天复搀扶着她换鞋子,然后去见外祖母。
秦老太君也没想到孙女竟然这本事,轻轻松松就将她那个榆木脑袋姑妈给劝回来。
待看见桂娘气得说香桥无礼,硬推着她上马车时,老太太不耐烦地挥手:“休要说旁,你只说你们成家到底出什事情?”
盛桂娘支支吾吾,只说无事。
老太太气得将手边卷经书扬在女儿脸上:“到如今还在瞒着?难道等你家二郎办起满月酒席,再叫们盛家去送红蛋封包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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