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小姐抬头看,可不是嘛!盛家二小姐眼泪真是说下就下,偏还欲盖弥彰地按压着眼角,仿若不敢大哭般低声道:“是主动求爹爹,不怪姐姐……”
曹玉珊听,嘴里米糕都要气得喷出来——敢情她先主动说,是她求着爹爹不去学,就算现在香桥辩解也无用。
不过在别人听来,可想不到是香兰贪图去应酬交际,不愿意学,只会觉得她在嫡姐姐*威下,不得不懂事主动推让。
沈芳歇此时仿佛是青天老爷附体,凌然正气,看不得人间妖魔邪道,顾不得正抽泣到半香兰,转身便快步走入正厅,坐在母亲沈夫人身边,故意大声道:“母亲,可怎办,盛家二妹妹哭得不行,怎劝都不住!”
大厅里夫人们正热络地说着盛府将要迎娶新人入门事情,骤然听到沈芳歇说话,立刻转头望向偏厅。
给她做夫子,这些礼仪做派都是宫里,能不像模像样吗?”
沈芳歇有些会意,便略略扬声道:“既然如此名师,怎您府上只有大小姐人学习?”
盛香兰四周可围坐着不少小姐,只见她脸上笑意顿收,微微垂下眉梢,勉强轻笑道:“又不是嫡出,将来也不会嫁入王府那样皇权贵胄之家,总要让让姐姐,莫要分名师心神……”
她这话出,四周小姐都听出门道来。原来是盛家长辈看人下菜碟,不让庶出妹妹跟姐姐同学啊!
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盛家祖母苛待庶出孙女,两位盛家千金出门,用度布料也都是相差无几。
这看,可不是!盛府二小姐眼圈子通红。
其实盛香兰也被吓跳。她以前在宴会上时,也经常搞这些小伎俩,每次都能把盛香桥气得大发雷霆,出言无状,失礼节后,气鼓鼓地个人转身就走。
她今日看自己风头被盛香桥抢,便又故伎重施,不过是想气走盛香
毕竟京城大宅门里,哪个主母都不肯落下苛待庶出儿女骂名。又不是吃饭揭不开锅人家,何必搞那种刻薄人小家子气?
是以小姐们听盛香兰不得学事情,立刻联想到是盛香桥太跋扈,容不下庶出妹妹缘故。
再联想到盛香桥曾经打过沈芳歇嘴巴,在人前都是如此,若是回到府里岂不是更加嚣张跋扈?
想到这,望向盛香兰眼神也是心有戚戚,甚为同情。
曹玉珊直跟香桥有来往,知道香兰是故意不上课要跟姑母出去玩。见自己同好小友被人说嘴,气愤地想要站起来辩解,却被香桥把扯住衣襟,小声道:“她说得正委屈,此时跟她吵,岂不是坐实欺负她名头?且让她演会……你看看,她说哭就要哭,这样好看,在戏台子上都不多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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