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培年听,甚是满意地点点头,之余其他事情,便不再去管。
成培年这里面存是多事不如少事心事,可是田氏在这事情上却是十二分上心。
当她寻来自己侄儿田德修说出此事时候,田德修是阵心花怒放。
他父亲本来就是田家庶子,家里兄弟多,到自己这里,能分到家产更不会多,等分府出去时候,便在临县经营几间铺子,实在不算宽裕。
若是能娶得晴那个富丫头,到时候家产充盈,满是田地铺子,也不需要他东奔西走,为生计哀愁。当下田德修连忙谢过姑母想着他,若是嫁妆到手,他也不会忘姑母相助,自然会识趣再与姑母半好处。
。若是得晴相中,愿意嫁给侄儿,那盛姐姐这做母亲也不好阻拦啊!”
成培年听田氏说话,皱眉头道:“什多多相处,这不是私相授受吗?若是传扬出去得晴名声也没,她可是女儿,岂能这般害她?”
看着成培年端起慈父架子。田佩蓉忍不住冷笑,可随后又流下眼泪道:“想当初只因为跟你时也是私相授受,每次都要避人,心里直担惊受怕,以至于惊到胎儿,害得那孩儿……早早地离而去。深知其苦,又怎会害得晴那孩子呢?不过是希望他们两个以后在茶会上彼此见面,结识番,你却说成有心坑害你女儿。你若这样说,……活着还有什意思?”
说完这话,田佩蓉已经是脸颊挂泪,哭得如风中芙蓉花。
成培年听田氏提起她死去那个孩子,也是阵心虚。当初郎中说田氏乃是怀孕时心绪不宁,这才造成胎儿虚弱,以至于出生便没。
可是田佩蓉却微微笑道:“不过是成得晴继母,她也不养在
田氏为人温婉体恤,想着自己做小月子不能服侍夫君,便抬自己陪嫁丫鬟做妾,给他填充枕榻。
现在田氏拿他俩当初“私相授受”说嘴,成培年自然短缺大义凛然气场,最后只和稀泥般劝慰道:“俩当初那是再续前缘,乃天公作合,你怎又提?好,你那外甥若是真与得晴看对眼,大不到时候再厚着脸皮跟桂娘提提,不过这都是顺其自然事情,你还是莫要操心,还是要将养好自己身子骨,给早点生出子嗣才好。”
成天复那小子算是养歪,就算让他回来也是让自己生气添堵货色。若是田佩蓉能生出孩子来,自己也算有底子,自不必费心找那个逆子回来。
至于德晴和田德修事情,倒不如让那两个小自己相处,至于成与不成,且看天意吧。
田佩蓉笑着道:“这几日寻名医开方子温补身子,名医说过个把个月,就能再要孩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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