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晚直有规律地摁压着得晴胸腔,让得晴慢慢恢复呼吸。等到知晚施针扎几个要紧穴位之后,她哇地声哭出来,总算是泄这口郁气。
这时知晚才算松口气扶着得晴上床。
王芙也赶来,如今她当两个孩子妈,这多年也算有当家主母历练,将这院子丫头都叫到旁边去训话,谁若是敢将小姐寻死事情说出去半个字儿,立刻堵嘴,叫来人牙子给发卖。
等这边检查得晴并无大碍之后,桂娘才坐到床边,拉着得晴手道:“你要寻死,怎不带上?就此们娘俩起走便是……”
其实得晴也是在外面被个泼皮泼脏水,回来之后,又没人肯相信她清白。
步如飞,远远甩开后面人,路跑到得晴院子大声问道:“你们小姐人呢?”
得晴贴身丫鬟们都在院子里拆被子呢,看见盛香桥身热汗,气喘吁吁地跑来,不由得错愕道:“小姐说头疼,想在屋里睡会儿,让们都出来。”
知晚听丫鬟这说,也不废话,噔噔噔几步来到门口,敲门喊着得晴,喊两声之后见里面没人回话,又后退几步,撩起裙子便朝那门猛踹过去。
就这踹几下,只听门栓咔嚓声断裂声音,知晚就这急冲冲地扎进去。
院子下人们都看傻眼,跟着后追撵上来香兰她们起也涌入屋子。
她从小金枝玉叶地长大,从来没被人打过半下,今日却被娘亲用竹爪子狠狠抽打,时气火攻心,才做这等蒙蔽心魂事情。
方才吊在绳子上时,已经后悔万分。可若不是知晚及时赶到,也只能在孟婆面前哭诉哪里有后悔汤药。
现在看母亲哭得泪流满面,得晴也悔不当初,只抱着母亲,哭着沙哑哽咽道:“真不识得他,他……他污蔑人!”
知晚也开口道:“先前在几次茶会诗社上,见那田家小子总是往得晴跟前凑,便特意着人打听,才知他是田佩蓉侄儿。得晴当时恶心得都不行,哪
等进去时候,吓得屋子女孩们是哇哇乱叫。
原来得晴将自己根长衣带子挂在房梁之上,刚刚踩翻凳子,正准备寻死呢。
此时知晚已经用肩膀托住得晴正在乱蹬腿,边努力向上举着,边朝身后人猛喊道:“快点过来将人放下,还在那傻愣着干什?”
待得丫鬟们七手八脚地帮忙将得晴从房梁上卸下来时候,桂娘也得信儿,路跌跌撞撞跑进来,看见得晴奄奄息样子,下子扑倒在地,痛哭失声道:“儿啊,你怎这想不开?”
知晚把推开要扑过来姑母,大声道:“现在不是哭时候,赶紧拿水和针包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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