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培年这几年直吃着稀烂软饭,牙口也硬不起来。可是又咽不下这口气,干脆连衣服箱子都搬到妾侍屋里,立意要冷着她。
不过也算自己肚子争气,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又有响动,时间成培年大喜过望,当晚她喊着腹痛,成培年就从妾侍房里搬出来,摸着她肚子让她好生将养。
那个盛桂娘以为纵容
不过他径直往这边看时,知晚却可以真切地看到他脸。
知晚记性很好,不光背书记药单子,就是记人脸也是绝。
她脑海快速闪过,下子便想起这个男人是谁——他是田皇后身边太监秦升海!
田佩蓉是田皇后外甥女,若是她想跟秦公公见面,随时都可入宫见;若是皇后传话也可以径直去成家。
可是两个人却偏偏在宫外如此遮遮掩掩地见面,就显得很有意思……
辆随处可以租借到驿站马车里跳下个穿着长衫男子,匆匆入茶舍。
不过那田佩蓉到茶舍二楼雅间坐定之后,便有丫鬟快速掩上窗户,知晚时也看不清窗里情形。
难道田佩蓉私下里又跟别男人生情,在此幽会?知晚想想方才风起时,田氏那未施粉黛,略显蜡黄脸,便将这个念头给否。
若是幽会,就算乔装打扮,她也不会连妆容都不画。
而且那个男子虽然低头看不清脸,但是看着体态肥胖还有些阴柔,倒是跟宫里那些宦官有相类之处。
再说那田佩蓉,与秦公公匆匆见之后,便上马车,想到秦公公方才替姑母带话,饶是田佩蓉心都在微微直跳。
秦公公跟她讲明以后行事章程。她知道里面利害干系,必须得小心稳妥行事。
毕竟这是要避开宫里御医要行事情……想到这,田佩蓉闭上眼睛,这好机会,她若是不好好利用番,岂不是可惜?
想到这,她嘴角挂上抹冷笑。因为上次田德修事情,成培年与她勃然大怒,最后竟然喊出休妻话。
她也不是吃素,只三言两语就将成培年驳得没词,他吃着田家,依靠着田家,有什资格休妻?
田佩蓉应该是见宫里什人吧……
既然看不到茶舍情形,知晚便不急不慢地磕着瓜子,然后管凝烟要随身带着小铜镜,调整好角度,将镜子别在自己窗边,然后她站起来,拉着凝烟微微侧立在窗户口,保证那茶舍门口人看不到自己。
不多时功夫,那男子便出来。当他出来时,恰好斜对面窗户投射来缕刺眼光。
那男人下意思扭身回避,又眯着眼朝着这边看看。
待看清那窗边似乎挂着铜镜时候,那人也没在意,毕竟像这类店铺窗外,挂着辟邪八卦镜类东西也很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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