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和帝听这话,也挑着白眉笑下,看着她道:“怎?你在乡下这几年是入匪窝?还嫌下手不够狠,要亲自去打人?”
知晚半抬起小脸,腔凛然正气,朝着陛下再叩首道:“陛下可能有所不知,成家表妹这次嫁袁家,乃是袁雷王爷之后。他们在北方放牧多年,可心里直感念先帝隆恩,却苦无机会尽尽忠心。听闻陛下即将大寿,这次入京不光运聘礼,还运来千里马作为寿礼。可那船行嚷着要将袁家后人敬献陛下寿礼上秤收钱,袁家镖师气得不行,他们在北边小地方呆惯,竟然不知入京城,不光缴纳官家驿站费用,还要给什不知所谓行会交钱,听这帮混混还要秤秤袁家人对陛下拳拳忠心,实在不能忍,所以时激愤便将人打。”
因为盛家人不事张扬,这得晴要嫁人是袁雷后人消息并没有传扬开来。那些聘礼里也都堆积在城外新买院子里。
就连田佩蓉也是
反手回击而已。”
就在这时,陛下倒是开口:“河埠头那场架可不是般阵仗啊!这两天谏官折子都在说这事情。原来竟是你开船行闹,听说打伤人不下数十个,而且都是那行会人受重伤,你们船行人倒是好像没事般,有人说是成天复将军调拨军营里好手给你船行作打手,可有此事?”
桂娘和王芙可不知道这些个乌糟事情,时想起这两天盛香桥忙得不见影儿,时听得是目瞪口呆,心说怎从来没听盛丫头和成天复提起过?
皇后心里却是阵冷笑,这事儿是前天晚上才闹起。
那李会长也是得高人指点,趁着盛家船行替那个什北边来亲戚运东西时候,立意挑起茬子,然后激得人动手。等回去时候,又故意敲断几个人胳膊腿,抬着担架去官府告状去。
不过真动起手来时候,李会长都没费心再加工下手下胳膊腿,因为那对方真是下狠手打,看就是练家子。
李会长大喜过望,立刻抬着十几个人报官去。
如今趁着陛下在,田皇后意思是趁着这丫头毫无防备,没时间跟成天复串供,就将口供坐实,也省得成天复那厮在前朝狡辩。
听到陛下发问,知晚红着眼圈,脸气愤道:“打伤人是真,可并不是成将军派人来打,而是自家亲戚带来押送物品镖师们。他们看船行人不经允许便要去砸船上东西,便将那上船人给扔下去。臣女听也是气得不行,真……真恨不得自己也在现场,再扔摔几个下去!”
这话说得皇后和高王妃面面相觑,竟然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。心道:这平日里贼精丫头怎今日说话这没有分寸,竟然轻而易举就认下,莫不是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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