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怕母亲受气,所以才看上直在盛家寄养自己,倒是有情可原。
但是这想想,她突然又觉得胸口闷闷。
成天复有
不过仆役们见武场设施坏,自己主动调换也很正常,表哥这看,是有什不妥吗?
她不想私下里跟表哥说话,便快步转身想要离开。
没想到表哥却慢慢悠悠地喊道:“走那快干嘛?说说,为什砍烂木桩?”
知晚只能停下,却并不想跨过院子,只隔着院墙透过轩窗道:“原本就快要稀烂木桩子,手下没控制好力道,自然要烂,大不,赔个新给你便是……”
成天复走过来,没说原来木桩也是新换不久,可不是几下就能砸烂。
知道。
至于得晴,因为已经出嫁,不在府中,桂娘想问也问不着。
她寻不到答案,便长叹口气:“这儿子,从来什都不跟商量,当年参军也是快走时候才甩出句来,任着家里水珠子炸油锅。没想到这成亲相看姑娘也是如此,主意怎这大?这个娘就成摆设?……不过他话里意思是那姑娘还不中意他?……这是谁家姑娘,眼光这高?”
做母亲都认为自己儿子天下第好,所以桂娘听说那姑娘似乎没瞧上天复,心里很不服气。
香兰倒是觉得有些解气,看姑妈平日里眼高于顶,原来还有瞧不起表哥姑娘,看来也是个人物,还真想不透表哥中意是哪个。
他将胳膊搭在轩窗边,轻笑着道:“是有烦心事儿?听看护武场仆役说,你砍木桩子力道,比战场屠夫都骇人。”
知晚不看他,只将背靠在墙上,抬头望天低低问:“你是故意那对公主?明明这桩姻缘好处甚多,公主也并非那种娇蛮不讲理,你为何不愿?”
成天复直起身子,漫不经心道:“别人不清楚就罢,你为何还要问?再说公主金枝玉叶,自然要配更好,母亲也就是想想觉得好,待真娶,她第个吃不消……”
知晚扭头冲着窗户道:“所以,你自己挑拣,便是个能将你母亲伺候明白?”
她直都想不透表哥为什喜欢自己。不是她妄自菲薄,而是表哥真能找到许多强过自己。
单是凭着给成表哥吃闭门羹这点,她盛香兰就要敬那位姑娘杯!
知晚只默默听着,又喝盏茶之后,才朝着花园子走去。她叫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先回屋给她准备热水洗漱,自己则个人想在园子里走走,清净下心神。
结果走着走着,走到成家跨院处。
成天复原来没有去书斋,而是站在武场子,对着那根新换木桩子上下打量。
知晚正好看见这幕,呼吸紧——旧那根是她那日心烦用剑砍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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