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地并非闲聊之所,那些岳魁爪牙们吃亏,应该是去调拨人手去。若是再留在此处,必定要束手就擒。
所以两方人马都要早点上马,尽快离开此处才是。
而那些受伤盐贩子们都躺在马车上,想到自己此番得罪岳会长,又落下残疾,以后定然生计艰难。
就算是铁打汉子,也觉得前景无望,连疼带怕,个个哽咽哭起来。
知晚给他们简单地检查下,用手头仅有绷带,外加临时捡来木棍为他们固定,
对于岳会长来说便无用。
所以那些个打手们见情势不对,才会毫无江湖道义地撇下这废对招子头目,先跑回去通风报信去。
辛镖头皱眉听完,命人将那叫骂不止瞎子绑缚在他马上,任着那马托着他走,自生自灭就是。
他们也都是二爷手下规矩镖师,犯不着背负人命。可是现如今被这好色金爷害得得罪当地土皇帝,却是不争事实。
他们得尽快将钱小姐送到贡县亲人手里才稳妥。
这类骨伤,第时间移骨接位最为重要,只要做好第步,固定好以后,再服汤药消炎去肿,接下来便靠将养。
进宝看着知晚娴熟地接骨固定包扎样子,脸羡慕,悄悄问她:“小姐,你家里到底是做什?你怎做饭、射箭、接骨样样都会啊?”
知晚不好跟她说,做饭是从小做童养媳必备技能,射箭是因为有个爱当严师
不过知晚听,又问那吴少帮主:“有这等滥用私刑盐商,当地*员都不管吗?”
那吴少帮主苦笑道:“还不如不管,岳魁树大根深,手眼通天,这贡县来知县若是个昏庸不管事,倒也风平浪静。可若来个立意除弊积尘,要大展拳脚,到头来坑苦还是们这些底层盐商。就好比现在来那位成知县,非说岳魁往年少缴盐税,罚他三倍罚金。这下可好,岳魁便借着要缴纳盐税为借口,立意涨价,减少出盐,囤积居奇,要将盐价给炒上去。可他囤着不卖,们这些没有家底还要养活老小岂能干等?原本想卖些贴补家用,没想到却被他养狗盯上,可怜们这些伙计……”
知晚听到他提到“成知县”时,心中动,连忙紧声问:“既然这岳会长行事豪横,不知他与那位知县可相处融洽?”
这位姓吴盐贩子嘴巴轻蔑撇道:“那位成知县,听说是京城里个被贬将军来此地领罚来。年岁不大,嘴下无毛,办事哪里会牢靠?他来就得罪岳魁,自然也得接个下马威,听说先前他去盐井村巡视,结果回来时遭遇刺客袭击,受重伤,半个膀子都废!”
他说完这话,只见面前美人脸色腾下子变得煞白,似乎被吓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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