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晚轻轻推着他,让他坐在椅子上,然后伸出纤指替他挑拣头发里黍米粒子,胡闹场后,也该说些被打断正事。
“这位荣夫人应该是奉她家公之命有备而来,刻意来接近。看来给你这位知县几记硬拳之后,便要赏你些软饭来吃。不过这次你罚他盐税,他搞这出,岂不是坑苦治下大批盐工和盐商?等盐价提上来后,那些贫苦百姓再买盐,又要多付出许多价格……山东刚刚闹旱灾,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正在路边卖儿卖女,只求用亲生骨肉换得捧米来……”
她说这话时,声音低低,显然是想起自己小时候,在人牙子手里,与那些被典卖孩子起抱头痛哭悲惨经历。
成天复想到她曾经遭遇,心里也跟着阵疼,他起身将她抱入怀里,安慰地拍着她后背道:“这个岳魁可不止在任上这搞过,查过账目,在近十年间,盐价共涨有五次,他,bao利直水涨船高。朝廷派人下来询问时,总是能赶上盐井坍塌死人,或者是减产类事故,如此来,贡县盐产量减少,涨价也变得合情合理。可是盐真少吗?其中大半都是被他分销给各个盐帮,倒卖私盐
,边洗边听着她讲,直到她自称是他“搅家”时候,才抬头看着她,本正经道:“本官不担虚无骂名?你倒是说说,何时搅过你?便是亲亲,你都不让。”
知晚可是在本正经地说事情,没想到成天复居然不正经地言语撩拨她,顿时红着脸,笑着将手里把黍米扬向成天复:“……什时候不让你亲?”
成天复甩甩头黍米,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来,把将她抱起,朝着屋里头走去。
既然得佳人口头谕旨,岂有不亲道理?
知晚有点小慌神,捶着他背笑着道:“哎呀,你这是要干嘛?”
成天复将她扛到屋子里后,朝着她樱唇便狠狠啄吻下去……
待二人稍微分开时,知晚只觉得心鼓咚咚响,腿都有些软,低声问着不正经远房表哥:“你这般会……以前有没有跟金廉元逛花楼找过姑娘……”
成天复挑眉道:“若干过这事,哪里需要讲,你前任未婚夫这个大嘴巴便抢着跟你告状……倒是你,以前女儿节跟世子爷游湖时候,他可曾对你不规矩?”
知晚听他这坛迟来陈醋开坛,忍不住笑道:“那时多小,人家世子爷正眼都不看呢,满心都是画舫上花魁娘子。再说那日走半,不就被世子爷甩给你吗?”
成天复听颇有,bao殄天物感慨:“早知你是未来娘子,那日绝不应该带着你下棋,真应该好好带你玩玩,也省得你后来这般难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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