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这定价要在贡县商会举行,可就在商会要举行议价之前,有人给跟岳魁禀报,说是黑担帮又运来批大货,可是这次运却不是布匹,而是成担海盐,足足运有三十多车。
岳魁听得直挑眉,身边幕僚们也纳闷,这眼看着已经入春,早过腌制冬菜季节。这成天复运来大批海盐是什意思?
要知道大西朝沿海地区虽然都吃海盐,但是那种粗粝味道是绝对上不中原百姓饭桌。所以海盐销路直大大不如井盐。
那人小声道:“小原本要领人去查,奈何护送吴家盐帮都是官兵,压根近不得身,后来还是趁着跟他们扯皮功夫,小才接近辆马车,用刀划破袋子,偷偷地抓把……”
说着他拿来个油纸包,里面包裹着把白晶晶海盐。
命,是活活败家子个!
岳魁时在成天复处连吃两次闷亏,也没有再刁难那吴老帮主,毕竟他乃此地德高望重盐帮前辈。
而且这种不成气候,日落西山帮派已经被迫转运布匹维生,迟早也是散伙沦为脚夫臭苦力命!
吴家父子投靠成天复,他时动他们不得,容后再与这些跳梁小丑算账。
岳魁原本不想跟这知县戏耍,打算直接送他归西,没想到这个扮猪吃老虎将军知县这难啃。那日当街扔来颗人头震慑四方,就连他那个搅家都不是什善茬。
般海盐结晶照比细腻井盐要粗些,颜色还微微泛黄,味道更是苦涩上不台面。
可是这油纸包里海盐,结晶虽然也有些大,但是照比般海盐细腻很多,颜色也纯白如雪,岳魁用手指蘸些放入口中品酌,那味道全然没有臆想中苦涩感,反而是咸中带着别样鲜味。若是用此物烹饪,菜品必定鲜美尤胜井盐。
岳魁含着手指,眼睛越瞪越大,最后他把扯住前来通风报信小子,磨着牙问:“这批盐是从何处运来?”
那人连忙答道:“听说是从浙江带来,是吴家小子亲自沿着新运河督送而来,但具体是哪家盐场还没有打听清楚。”
岳德维也看到那海盐,看父亲大惊失色样子有些纳闷,问道
事后,有从牢里放出来金爷打手终于辨认出来,这个小娘们就是当日那个脸脏兮兮射瞎金爷眼睛。
岳德维听得又惊又怒,再想想小娘们在自己夫人荣氏面前装成缩脖儿鹌鹑,却个劲收银子德行,当真是可恨之极!
这他妈哪里是鹌鹑?简直就是个活活母夜叉!跟那个成天复可真是样德行!
现在走匪徒杀知县套路明显行不通,岳魁唯寄望着在官途之道,将成天复斩落下马。
个月很快过去,终于到月末盐价定价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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