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谢知府忙不迭打断左大人话:“左大人,岳会长在本地德高望重,若不是有他,贡县盐业也不会如此兴旺。田国舅当年来贡县替陛下巡查时,也是对岳会长赞不绝口啊!这等夫妻之事,都是劝和不劝离,们又怎好代管人家家事,这些还是交给杨家族人们处置吧……”
他这话说完,堂上其他人也纷纷下跪,都说岳会长乃是本地德高望重好人,如何能贸然准杨氏时激愤之词,让岳会长家破人亡?
其中有几个还是杨家族人,冲着杨惜张嘴便是“大侄女,你莫要犯糊涂,如此家丑岂可外扬”类偏帮混账话。
知晚感觉道杨夫人情绪波动,连忙揉捏着她手穴低声道:“夫人千万不要动怒,表哥早便说会有这些情况发生
岳魁也急,连忙冲着谢知府和左大人喊道:“老夫真是冤枉!夫人直久病不治,卧床不起,老夫直派人尽心照顾,至于那些妾侍,不也是夫人你当初同意,才纳娶吗?再说男人三妻四妾,不是很正常吗?”
旁柳知晚听他狡辩,倒是笑:“岳会长,你以为你用是奇毒象尾草,便可以瞒过般郎中眼睛,可以自然而然杀妻夺产?岂不知这毒早就有人用来害人,也被人识破过。至于你说夫人同意纳妾,简直是荒唐怪论,试问天下赘婿,有谁入妻家大门,便可堂而皇之鸠占鹊巢,用妻族钱财纳妾入门?就是夫人同意,你也应该没脸这般来做!而且你妾侍可不止人,足可证明你是见色忘义之徒!”
左大人这时也开口说话:“既然是赘婿,顶立妻子门户,自然不好纳妾。此虽然不是国法,却是约定俗成常理。这杀妻之罪另当别审,不过单是这位岳先生带着妾侍儿孙在城中安住,而嫡妻嫡女却被送往乡下旧宅就很不像话,杨夫人以此要与岳先生和离,应当应分,此乃家事,呈报官家无非是做个公证,由成大人处置就是。”
此话出,再次满堂人色变,尤其是岳魁和谢知府。
因为就在这个左大人来之前,京城田家曾经给他们私下通气过,说这位左大人当年恩科由田国舅主考,算得上是国舅田贤钟门生。
这次陛下委派他前来时,田贤钟曾经私下宴请过他,酒过三巡,暗示他应该如何行事,定要坐实成天复荼毒贡县百姓罪名。
当时左大人是满口应承,表示定会替国舅爷彻底解决贡县之患。
可是谁想到这位左大人在贡县椅子都没坐热呢,就迫不及待地要拍板定下岳魁和杨惜和离事情。
左大人该不会是傻子吧?他难道不知,若是岳魁跟杨家女和离,便没法再名正言顺地掌控杨家盐井!
岳魁可是田家在贡县根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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