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她戴着面纱,是犹抱琵琶半遮面,只能看出个五官轮廓。
而现在,她没有戴帷帽,温彩云可以将她看得清清楚楚。她纤腰挺拔,站姿端雅,乌发香腮,双眼明澈,单手擎着茶碗样子,压根就不是盛香桥做派啊。
这看,真是越看越心惊,他忍不住出声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盛香桥,你倒是谁?”
说着他举步就要进去。进宝想起他关女儿像关狗般样子也来气,伸手就将他推个趔趄道:“你是哪里来葱?这屋里没有叫盛香桥,你去别处寻吧!”
温彩云哪里肯干,只骂骂咧咧着盛香桥不守妇道,带着女儿翻脸不认人,可是寻别野男人?
就在这时,只听内院有人喊:“进宝,让他进来,免得让邻里听笑话。”
进宝听,这才侧身让他进来。
院子里知晚正在练武热身。此处虽然是暂居院子,但是既然时不能出城,她便让进宝装沙子吊在树上,捶打练习拳脚。
,没法再住人,扣着她,不让她走,非要她清理干净屋子时候,她居然甩手就是十两银子,让们掌柜自己找人清理,弄脏窗幔褥子,也算是她买下。”
这话听得温彩云怒火中烧:原来这娘们现在竟然学会跟他藏心眼!她明明就是从盛家弄来大把钱银,却跟他说都花光?
也怪他当时急着去赌场,都没想着去亲自搜搜她身!
她不留信便带着孩子走,难道是要撇下他人去花用?
想到这,温彩云忍不住怒火中烧,立意要寻到她。
虽然做不到如成天复般虎虎生威样子,可是也算打得有模有样。
不过大沙包捶打起来,难免有些太硬磨手,所以知晚正慢条斯理地往手上缠着护手布条,然后拿起旁桌子上茶杯饮茶。
温彩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盛香桥穿着练武装样子。
只见她将秀发打成条粗黑辫子垂着脑后,身利落裤装,纤细把腰肢用宽宽皮带扎起,真有几分英姿煞爽样子。
他又仔细看看面前这女子,怎看都觉得跟记忆里那个盛香桥有些出入。
不过想到她带着生病女儿应该也跑不太远,所以这几日温彩云都是在城里几家药铺子间游走,看看能不能寻到她。
可巧今日在家药铺子外,他正看见在盛香桥身边服侍那个黑壮丫鬟,便偷偷跟在他后面,路就寻到这处宅院。
笃定盛香桥在里面后,他便大力敲起房门。
进宝板着张雌雄莫辨脸用力打开房门,冲着温小白脸就呼喊道:“你家死人?人家屋头里住又不是聋子。敲坏房门,你赔得起吗?”
温彩云瞪着眼道:“哪里买来丫头,竟然半点规矩没有!盛香桥是不是在屋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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