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恰好听小嫂子
这认下儿媳头礼,便是对帝王绿翡翠手镯,桂娘亲自给知晚套在腕子上后,还真如嫁女母亲般殷勤地拉着她手嘱咐:“家天复天生倔脾气,他若惹你不高兴,你只管说给听,便是骂他打他就是,还请县主多担待些……”
知晚哭笑不得回握住桂娘手,低声道:“母亲,您说这个干嘛?没得让人笑话表哥……”
桂娘还是担心媳妇以后让自己单过,又是殷切嘱托,全然不见下圣旨那日勃然大怒。
待得成礼之后,便是酒宴全开,宴请宾朋。
这新婚夫妻二人,都是京城里风云传奇人物。各自都有不少人脉结交,就算是流水家宴,羡园厅堂、园子里也填满。
所以这等双方高堂共同受礼也是他生平第次,也久不必管合不合礼数,只让对新人叩拜受礼便是。
桂娘坐在高堂上,看着儿子脸喜气,加上府内宾朋热闹场景,原先觉得局促丢人感觉倒是消散不少。
就像秦老太君私下里对她所说,她儿子仕途路并不顺遂,现如今入户部也是虎狼环绕,其中复杂人情往来,可不是般女子能应付来。
她该烧高香,感谢老天赐给她儿媳妇是八面玲珑,干练爽利知晚。若是成天复娶个像他娘亲这般糊涂,那仕途也不必期许,只要能保住家产人头,就阿弥陀佛。
桂娘虽然觉得母亲将自己说得太不堪,可越发觉得有些道理——若论操持门户,再没有比知晚更能干。
婚宴酒席开始后便是推杯换盏。待得酒过三巡,流水酒席排到三日后。
知晚在厅堂园子里敬酒两轮后,两只脚儿便走得发肿。成天复怕她疲累,让她先回洞房休息。他自应酬着前堂。
知晚被丫鬟搀扶着回新房,嘴里忍不住说道:“今日怎来这多人?记得之前开喜帖时,不是人头算得清清楚楚,流水三轮席,日便宴请遍?”
等回新房,得晴和香兰这些姐妹还在新房等着给她铺床撒彩呢。
得晴这些日子将女儿甩给奶娘,尽是操持着哥哥婚礼,尤其是酒席排面,自然知道缘由。
只是儿子入赘,竟然像不给自己留后路般,居然将自己家底股脑全入赘进去,实在是不像他往常精明。
但好在这番阔绰“十里蓝妆”倒是彻底打消成天复吃软饭闲话。
就此以后,儿子立在人前,也是堂堂正正凭着雄厚家资“嫁”自己。
想到这,桂娘看着眼前给自己磕头奉茶对新人,也是热泪盈眶。
儿子说,她以后能不能住进羡园,可全凭婆媳之间交情。所以她这个做婆婆为以后不至于风烛残年,孤苦无依,少不得要奉承儿媳妇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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