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遗憾：“好吧，那
不买啦。虽然还挺好看
，但封蜡听着像是对朱顶红摧残。”
“恩。”顾衍声音平和随意，但语气并不敷衍，“虽然不买封蜡，但你可以买
点种球，可以教你怎
种。”
顾衍好像有种对任何事都非常认真姿态，即便是小到齐溪随口提朱顶红，他都能非常负责地告知齐溪其中她所忽略细节。
齐溪听着顾衍在电话那端专注而不自知地讲着朱顶红种球种植手法，突然觉得顾衍这种对株植物都认真严肃态度，不仅不会让人觉得无聊，还会让人觉得带
种耿直认真纯真和可爱。
同时，齐溪觉得顾衍也很博学，因为即便齐溪讲朱顶红并不是什很大众花卉，顾衍也能立刻讲出这多齐溪不知道东西。
默片刻，才答道：“不会。本来就不是个有趣人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人情绪就容易更多流露，明明本来是希望顾衍陪聊，但最终变成齐溪扛起陪聊角色——
齐溪安慰道：“算，长成你这样，已经不需要有趣。”
她往被窝里又钻钻：“你不会聊，那来和你聊吧，告诉你，前几天养植物又死，今年养花就没开过，买六个花盆花草，现在只剩下六个空盆，前几天看个公众号说这样人如果想养花，可以养封蜡朱顶红，不用浇水不用施肥也不用找太阳晒，就那买回家摆着就可以直接养到开花。”
齐溪讲到这里，跃跃欲试道：“有点想买。”
他好像总是懂很多。
两个人不知不觉从朱顶红聊到桌面绿植，又聊起办公室空气和新风系统，以至于齐溪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时候睡着。
好像是在和顾衍聊到养仙人掌时候，也或许是更早点，在聊顾衍以前养过小乌龟时候。
这晚齐溪没有做任何关于白天事故噩梦，她入睡地非常安稳而平和。
只是刚睡着没多久，齐溪就被
“不要买。”
“嗯？”
“封蜡朱顶红，因为没有办法浇水，消耗是自己球根部分表皮，种球能量足够能让它在你买当年开花，看着也很省事，但这次开花就会把种球耗死，你封蜡，因为没有泥土，种球也长不出根系，种球底部还会严重缺氧，所以等于你看到次开花可能就是封蜡朱顶红这辈子唯次开花，开完这次花，这个封蜡朱顶红就可能会死。”
顾衍声音很轻，但很认真：“但如果是栽种在泥土里朱顶红，每年都能开花，甚至有些养护好，每半年都能开次花。”
原来这样！齐溪原本看到这种省事省心花卉，还高高兴兴打算多买点，如今听顾衍这说，才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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