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愣
愣，显然没想到还有其中曲折，有些意外道：“所以你为赌气才学法律？”
“恩，
就想证明给爸看，女生可以做任何事情，可以学任何学科、可以从事任何工作，并且只要努力，都可以完成
非常出色。”
齐溪抿抿唇：“最初选择法学院初衷确实不纯粹，爸妈都是容大法学院毕业，就是憋着
口气，才定要考容大法学院，进法学院以后，几乎可以说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，大学校园里很多有趣活动和经历都没有体会过，只为追逐第名，因为觉得只有第名这样直白名次，才能在爸面前证明自己。”
齐溪讲到这里，抬头看向顾衍：“所以并不是真只在乎第名，也不是只会喜欢第名。只是直有些病态地在追逐第名这个名次。”
齐溪顿顿，才继续道：“但直到现在，才发现，即便得第名，也是
第名。”顾衍声音有些低，“在学校里时候，参加很多活动，但好像你都不会看到，每次你去图书馆，也会去，就坐在你不远处，但你几乎不会注意到，每次就自己埋头学习。”
顾衍视线望向地面：“后来才发现，好像只要考上第名，你才会看到，每次看到成绩单排名时，你就会看，虽然只有十几秒钟，甚至连分钟都没有，但为你这十几秒目光，会直去当第名。”
在漫长沉默后，齐溪才终于有些回味过来，也才想起来以往并不知道顾衍暗恋对象就是自己时这男人说辞。
她看向顾衍：“所以你每次都考第名，只是为让能看你？”
“恩。”顾衍声音有些闷闷，“所以这次没有得到球赛里第名，你是不是不太高兴，你是不是觉得只有第名才是最优秀？”
齐溪简直有些哭笑不得，但继而内心也涌起些温柔爱意，她突然想把自己心里此刻压抑、难受和无措都告诉顾衍——
“不知道你为什
选法学专业，但选法学，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法律或者想当律师，只是因为憋着口气。”
这些话齐溪甚至没有对自己妈妈说过，但如今面对顾衍，不知如何，好像觉得反而能畅所欲言地讲出来。
顾衍给她感觉是安全，让她觉得温和而无害，既是让她心跳加速男孩，又是能够予以信赖朋友，还是能够并肩作战队友。
“其实更喜欢艺术，原本很想学艺术，但有次无意间听到爸说嘴，说女生就这样，只能搞搞艺术之类学科，而对于是个女孩这件事，他直耿耿于怀，几次对着妈长吁短叹，说他自己创设个律所，可惜只生到个女儿，可谓是后继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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