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也不会去想如果,不会去假设如果没辞职,如果和你爸起创业,如果每天看着你爸,是不是你爸就没机会出轨,因为现在木已成舟,再想这些没有意义,只想放眼往前看,你爸对不起,会要他付出代价。”
齐溪这刻才真正理解妈妈温柔,真正温柔应当如蒲草,看起来柔柔弱弱被风吹就弯腰,然而正因为这种随着情势能任意转换身姿柔韧,才是永不折断坚韧精髓,不论外界多大风雨,蒲草即便在风雨里飘摇,也仍旧不屈服地生长。
齐溪心里升腾起股信念。
她和她妈妈样,都是法律人,法律人不应该白白吃暗亏,正因为是法律人,
柔包容妈妈,但如今,齐溪才体悟到,她也是自己校友,自己前辈,和自己同样接受过专业法学教育,所学切也并没有完全荒废。
“另外,你爸明天出差是坐飞机,会让陈师傅直接接他去机场,他车会留在家里,妈妈明天会去找他行车记录仪里SD卡,还有他平时导航里搜索、常用地址,也应该有用。”
奚雯条理清晰,在电子证据取证上她不如齐溪那熟练,但在别证据上,她缜密程度并不输给齐溪:“你爸和那个王娟,应该很多年,而且有小孩话,绝对不止平时给点现金这简单,你也和妈妈说,这小三才三十岁左右,愿意给你爸生儿子,肯定是得到大好处。”
没错,就是这样。
奚雯接着分析道:“所以你爸肯定直有私藏婚内财产,大概率已经给对方买房和车,平时吃穿用度给也不会少,所以们要找到所有证据线索,去拿到他转移掉财产具体信息。”
齐溪呼吸变得有些急促,但眼睛却亮起来,她找到那种完全沉浸到工作中解决某个难题时投入感,因此连愤怒和悲伤都被冲淡许多:“妈妈,你意思是们要把他转移财产都挖出来?”
“嗯。”
齐溪真心实意道:“妈妈,你知不知道你真很适合当律师?”她忍不住有些惋惜和难受,“为为爸牺牲自己事业,真太可惜。如果你当初和他起创业,是不是就不会……”
“溪溪,妈妈从不后悔过为照顾你选择不去职场,你也不要为此自责,孩子不是自己选择到这个世界,是妈妈选择把你生出来,理所应当应该照顾你,你没什对不起。辞职这是妈妈自己选择,所以现在也是妈妈自己应该承担后果。”
即便是此刻,奚雯声音痛苦里都带着温柔:“辞职在家这些年里,也不是不快乐,曾经也有很多美好回忆,只是现在情况变,你爸这样对,永远不可能原谅他,也永远不可能回到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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