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!”
阉男人?这是人话吗?
徐千屿还未说完,便感觉天地变化,转瞬换个明亮优美环境。
香炉里熏香袅袅,白纱飘飞。
那白发金冠仙人冷着脸下阶,掀帘出来,还未靠近便已嗅到酒气,竟是酗酒发疯。
也不知劈砍多少下,她又觉得很饿,想吃熏鱼,想吃蹄髈。
但回桌上看,空空如也,酒气上头,不免,bao躁万分,以为自己被下人们关在门外,反手抽剑,重重在禁制上砍几剑:“开门,给开门。”
然而这次,却不如往常那般金玉对撞,而是如刀劈冰面,“咔嚓”便凿出个窟窿,顿时灵力四溅,禁制颤抖,光点乱飞。
“?”徐千屿头晕眼花,见府邸大门上开小窗,更是生气:“怎,你竟敢叫钻狗洞?”
她凑到那窟窿跟前,手成喇叭状,开始厉声骂人。
听得眼里含泪,很是惊讶。
蔑婆婆心疼地将她望着:没想到这姑娘表情淡淡,竟有如此凄苦身世,时间将方言都逼出来,将筷子拍:“狗日里,王八里个三孙子,烂心烂肺阉男人!”
骂自然是那抛妻弃子便宜爹。
看见徐千屿眼睛睁得圆溜溜,将她望着,蔑婆婆自知失言,赶紧捂住自己嘴。
徐千屿忍片刻,却噗嗤笑。
徐冰来本是水灵根,甩衣袖,徐千屿叫温水泼头脸,水滴答而下,当下清醒。
但也很迷茫。
她记得自己在院里和蔑婆婆喝酒,为什面前突然站着盛怒徐冰来,还冲她喊:“你刚才说什?”
徐千屿全然不记得,只觉得徐冰来很烦,凭空泼她脸水,也仰头冲他喊道:“说
徐冰来坐在塌上,心脏狂跳,眉头紧蹙。
今晚徐千屿又劈禁制,他本有心理准备,但未想到,那剑威力,bao涨,直接将禁制劈碎,叫他神识震颤,战意盎然,豁然起身。
如何做到被关在院中月,却无师自通,进益至此?不是天才,便是怪物。
徐冰来向惜才,今日对这个凡间来野丫头,有几份刮目相看,又听到她在模糊地喊什,便耐下心,头次将神识凑去,听她话。
随后便听到串清晰辱骂:“狗日里,王八里个三孙子,烂心烂肺,阉男人!”
她记性奇好,在心里将此话拿腔拿调地复述遍,觉得甚为有趣,便前仰后合地笑起来。
系统:啊啊啊小孩子家,骂人话不要学啊!
蔑婆婆喝会儿便倒在桌上,呼吸匀沉。
徐千屿在家,观娘阻她贪杯,此时没人看管,那酒又很香甜,便趁机将酒壶拎起来倒进嘴里,将剩下包个圆。
她喝得有些昏,恍惚想起自己今日挥剑五百还没练,便不管白天黑夜,摇摇晃晃站起来,开始在院里挥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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