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冰来默片刻:“应你就是。”
“你说不算,要你写下来,要张掌门手令!”
徐冰来烦得摁摁太阳穴:“你休要得寸进尺!”
徐千屿还在絮絮说什,他捉笔,回头见沈溯微已经将默默将印拿起来,他心气正不顺,便促笑声,‘你这听话啊,来来,盖上盖上。’
“……”沈溯微受这调笑,往手令上盖。
给换。”
徐千屿脑袋缩,气得不轻。
徐冰来饶有兴味地瞥沈溯微:‘问你呢,你答她句?’
“……”沈溯微垂眸不语,眼睫微颤,难得在他脸上看出几分局促。
他不愿突兀出现,徐冰来便给徐千屿道:“不关你事,好生准备大选。”
徐千屿拿着手令匆匆跑出,感受到拍在她面颊上风,才注意到到只金色信蝶从身后翩翩追来,不知何时落于她肩膀。
她低头,信蝶便化作纸笺,掉落在她手中。
“好。不必挂念。”
“谢掌门。”其实她也写信蝶问候过,不过信蝶未归,想必师兄清修正忙,不想被她打扰,便未再回复。
“还有事?没事下去。”
“掌门。”徐千屿见他不罚自己,便趁机道,“那现在能给虞楚求情?”
徐冰来笑容淡些:“知道不是她。徐见素去抓人,人还没抓到,现在陈铎口咬定你们俩,暂关会儿而已。你还想如何?”
“宗门之内,随便冤枉弟子,以调查之由,延误内门大选,未免使弟子寒心。往后若有妒忌同门者,以此为手段使人错过机会,如何保证公允?想让你先允准们去水月花境。”徐千屿道,“不管何等罪责,都事后责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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