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?”
“你本是阴身,又吃鬼。”沈溯微道,“尽量吃些增补阳气之物。”
徐千屿想想,无法反驳,也不敢拿修为开玩笑,只好默然舀碗甜圆子晾着。
她夹起羊
沈溯微看着茶,如她所愿换成酒,喝,又给她斟满桂花甜酿。
徐千屿看眼酒杯,郁闷地推开:“喝不下。”
沈溯微道:“喝。”
酒亦暖身,效果比饭食更好。
徐千屿恼,发起脾气:“都说喝不下!”
喝完,颇觉不甘,她又拎起茶壶道:“哥哥,再敬你杯。”
倒完,又趁变戏法功夫,再次隔空换物,将茶换酒,非得看他遭殃。
沈溯微垂睫摇晃杯中酒,时无言,又饮尽。
徐千屿灼灼地盯着他,见他没有反应,甚有些失望:“怎,还是茶?”
沈溯微有些想笑,但忍住:“你在说什?”
而起坏心,用“隔空换物”法诀,将自己杯中酒和他茶对调,等着看沈溯微反应。
沈溯微正待要喝,见杯中液体,睫毛顿,旋即面不改色,喝口,又将剩下全饮尽。
“哥哥,你不是不饮?”徐千屿噗嗤笑,“你破道。”
沈溯微淡道:“喝是茶,如何破道?”
徐千屿见沈溯微杯下去几无反应,单是唇色殷殷透亮,有些拿不准。难道她法诀念错?便端起自己那杯闻。
她倒也不是真喝不下,而是她上回醉酒大骂徐冰来,被浇脸水,心有余悸。
她怕自己又失态撒疯,那便丢人。
沈溯微拿起菜单,余光瞥见她将酒偷偷倒在桌下,没有揭破:“还想再吃什,再帮你点些。”
徐千屿面颊微红,领中燥热,此时拿手扇风,很想吃点凉解热:“牛乳雪冰。”
“生冷不可。”
徐千屿自知失言,赶忙在心里默背法诀。这法诀只是上次糊弄阮竹清时候用过次,时间久恐记岔,自然不奏效。
沈溯微拿空杯轻碰她酒杯,叮然作响,似是提醒:“喝。”
徐千屿端起酒杯,偷偷拿茶换酒,沈溯微暗中给她换回来。
徐千屿尝口,见又是甜酒,很是恼恨,差点将酒杯拍在桌上。但端起来,不想失面子,只好装作轻松,吃暗亏。她忽而想到个相似法诀,不知是不是对,便又站起来给沈溯微倒茶。
这次恐怕是真背错。
沈溯微袖中手指捏诀,暗使“隔空换物”诀,将茶倒掉,又将酒壶内酒倾入她杯中。
徐千屿闻见酒香扑鼻,自己杯中还是酒。果然,她法诀没念对,没能换成。
沈溯微道:“都端起来,喝吧。”
徐千屿只好饮尽杯酒。
她先前是小口小口啜饮,此时气饮下杯,酒意上浮,有些头昏脑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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