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已非酸得眯眯眼,挪开话题,“三小姐,你这怎挑橘子,酸成这样?”
季云启不服,“滚吧,好心给你剥还挑三拣四。”
纪厘轻笑戳破,“已非,这橘子是你自己挑。”
“……”
元已非想起这事,干脆将这剩下酸橘子都塞进季云启嘴巴里,“平时不是爱吃吗?哥都赏给你。”
这是什奇葩生父?自己输钱,坑起亲儿子倒是毫不手软。
纪厘面色同样有些凝重,他总知道,元已非为什在拍戏时触动会那深。
摊上这样父亲,搁谁谁不难受?
演员不怕角色难演,就怕角色和自己有微妙相似之处,旦共情上只会牵扯出内心伤疤。
“后来呢?”季云启追问。
软辈子女人,临死前还是放心不下丈夫。
“没有那多钱,只能提前找当时经纪公司索要,和他们改签五年不平等合同,在这期间所赚到所有通告费用,都是二八分。”
这样协定是不公平,可那时候他别无选择。
五年时间,公司几乎压榨元已非这个流量,个广告接着个广告,个电影连续着个电影。
元已非这巨大人气带来,是更难以喘息工作压力。
季云启尝到酸味,连忙吐个干净,“去你,害和纪厘瞎担心场。”
元已非听见这话,心里泛起些许暖意,他主动起身,对着纪厘说道,“走吧,这闹下情绪,倒是耽误你杀青庆功。”
纪厘颔首,起身玩笑,“陪和姚导讨个杀青红包,演他导两部戏,这角色结局个塞个惨。”
三人并行走出帐篷休息室外,就见剧组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收工。
秦栎第时间注意到三人身影,他向元已非投去
“和前公司合约到期,自己独立开工作室,而他因为犯事被抓进监狱,被判五年还没出来。”
元已非呼出口气,因为入戏而郁结心绪终于在倾述下释然。
“反正算是熬出头,他走他独木桥,走阳光道,谁也碍不着谁。”
元已非抢过季云启剥好橘子,美滋滋地塞入口中。
纪厘和季云启对视眼,也算放心下来。
所以,他连拍戏时伤腰部,都只能躲起来偷摸摸地治疗。
当初元已非根本没有自行选择剧本可能,好在秦栎意外得知这个内幕,又见他是个可塑之才,愿意给他优质剧本出演机会。
“有年,有私生扮成清洁人员闯入房子,事发后,粉丝们都怪前公司处理不得当……”
“很少有人知道,这个消息是被那个男人重金卖出去。他在这边要不到钱,所以动起歪心思。”
季云启听见这番话,简直气到牙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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