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笑话你?这分明在欣赏。”
秦栎低头贴近些,唇上微凉似有若无地抚过纪厘鼻尖,又下滑蹭过他温软唇。
他在齐岸那里多少喝点酒,轻淡散开酒气带着点涩意迷离,但并不让人反感。
两人呼吸交织在块,或许是太久得到过秦栎爱/抚,纪厘小小冲动地想要去吻,没想到被对方坏心思地躲开。
“说实话,怎突然瞒着回来?穿着戏服又想要勾谁?”
“这个家密码只有和你知道,怕什?”秦栎倚靠在浴室门边,饶有趣味地将纪厘从头到脚打量眼。
他今晚是去找齐岸喝酒,但心里直想着纪厘,等着远在外地爱人收工后能和他好好打上视频电话。
所以不到九点,秦栎就起身往家赶,结果却撞见这大个惊喜。
“厘宝,你这是要做什?”
纪厘总觉得秦栎目光烧着火,彷佛要将他切烧尽洞穿。此刻他明明穿着戏服,但比脱光还要来得羞人。
还觉得想着拒绝。但是转念想起当初在冰岛录制真人秀时,他和秦栎在私下简短角色扮演对戏环节。
纪厘看得出来,秦栎对是‘妖僧’他很感兴趣,特别是在电影拍摄期间吃醋喊着‘妖僧’时候。
用角色来征服爱人?
纪厘突然有那点想法,他鬼使神差地向剧组场务讨要这件戏服,作为电影票房最大功臣,索要戏服沟通过程很顺利。
纪厘换上戏服,重新端视着镜子里自己。
被秦栎这追问,纪厘最开始玲珑心思又升回来。
爱人之间,哪里还需要规矩?
纪厘突然就彻底放开,他指尖顺着秦栎性感喉结,又解开他衬衫扣子。
“赶回来和你过个节,你说穿给谁看?”
电影里妖僧独有语调,尾音轻飘飘地上扬,勾得心跳都
“没做什,就是试下衣服。”纪厘突然没底气,矢口否认,“你要用浴室吗?那出去换衣服。”
秦栎望着颇有‘落荒而逃’意味爱人,眼疾手快地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侧和墙前,蹭着他鼻尖问道。
“躲什?还以为你是穿给看。”
说这话时,他还不安分地往纪厘腰窝处轻轻按。
纪厘敏感地呼吸颤,安静缩在秦栎身前不动弹,“你知道还故意笑话?”
平生第次,他觉得心里激动和羞涩在双重冒泡,好像自行解开潜藏已久另面?
那个只能被秦栎看到另外面。
就在纪厘暗自思索间,浴室门被人猝不及防地开进来。
毫无准备纪厘转身,他对上秦栎惊讶目光瞬间,原本还算得上平静心绪顿时被紧张所取代。
“……你怎突然回来?吓、吓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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