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浓烟被吹进来,有心喊人,又不知窗外多少人,更不知道李妈妈他们有没有被贼子制服。
所以她时不敢打草惊蛇,只来得及快速转到屏风后面,用巾帕子在浴桶里打湿,快速蒙在脸上,免得着迷烟道儿,然后顺手捞起架在小炭炉上烧得底儿滚烫铜水壶,趁着贼人进来后,照着他头狠狠泼过去。
可是贼子身后还有人进
就在这时,莫如也顺着梯子翻墙进来,正大声唤着李妈妈。时间院子里灯被人挑亮。
“官人……怎是你?”
崔行舟正想伸脚去踹偷袭者时,却发现柳眠棠正拎提着个铜水壶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。
而那摸进门守备侄儿正浑身湿淋淋地跳脚骂娘。那脸红彤彤片,冒着热气,似乎是被滚烫水泼过般。
待看见崔家庭院灯火通亮,他便顾不得疼,只慌忙想要夺门而出,却被崔行舟毫不客气,脚踹飞,重重落在桌几上,叮铃咣当,将在桌子压得稀巴烂。
下子明白爬墙人是来干什勾当。
虽则那屋宅里并不是他淮阳王女人,可这些日子来并不多接触中,他也知眠棠绝非水性杨花女子。
虽则这女子已经失节,可她全然不记得。如今只当自己是正经人家娘子。如若被这贼子得逞,她羞愤难当,时想不开寻短见,岂不是耽搁他诱敌大计?
想到这,崔行舟语不发,率先疾步来到院墙边,抬手就敲晕两个守在院墙旁放哨狗腿子。
他也不敲门,只腰杆使劲,脚尖轻点,腾下便越过院墙,落在院中。
原来这贼子摸进来时,柳眠棠还没有睡。
陈先生那边手绘直没有眉目,店铺生意不见起色,都叫人难以成眠。更何况她知道相公返家甚晚,说不定会叫门,就直半闭着眼儿,在床榻上假寐。
结果,她便听到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动静。刚开始以为夫君回来,连忙起身相迎。可是走到门口时,便看见窗口有光透过,那窗纸被人给扎破。
她定住不动,眼看着竹管子伸入,心里登时明白,是有下九流摸来。
她外祖父乃是干镖局,行走江湖,什猫腻没见过?眠棠从小是听着母亲讲述外祖父江湖故事长大,对这类歪门邪道,也是门儿清。
等他落地时,疾步走到柳眠棠屋室前,只见窗纸已经被捅破,个竹管落在地上。
而柳娘子房门大开,盗花狗贼已经摸进去。
崔行舟面无表情低也大步迈进去,准备将浪荡子从床上扯拽下来。
可是下刻便听到屋子里传来鬼哭狼嚎惨叫,紧接着金光闪,有什东西砸向他。
崔行舟反手格挡,只觉得胳膊被什东西狠狠烙下,疼得他皱眉,闷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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