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众人愣神时候,眠棠已经调转箭头,又放出箭,这箭正穿进领头闹事老头纱帽里,那小弓劲道惊人,带着他往后倒,然后钉死在旁大树树干上。
那老头吓得脸上如纸般白,只有他知道,那箭方才是擦着他头皮射过来,只要偏上拿毫,他脑壳就要像大瓮般被打得稀巴烂。
眠棠甩甩手,似乎对自己这箭不甚满意,然后扫视下来闹场元老们道:“俗话说斗米养恩,担米养仇。果然有道理。陆家银子养出你们这些不知饱足白眼狼。为何减你们月利,给诸位信里已经讲得明明白白,你们却还有脸来闹!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,莫怪将你们亏空陆家细节写成状纸,们去衙门过官,也让西州百姓评评道理,看看陆家该不该给钱!”
几个元老上前,七手八脚地将钉死在树上那位给拉拽下来,再看那箭,竟然是箭头带着特制倒钩,若是射在人身上,拔下来时都能带下来块生肉。
他们看后怕,气愤地指责眠棠:“你……你怎敢出手伤人?”
说话?”
李妈妈乃王府豪奴,几代积累,家里儿子都经营着铺子,若是细论起来,比曹爷家底都厚实。
是以看着这等粗野镖师时,李妈妈举手投足间都是轻蔑,冷哼声道:“你算个什东西?就是你们西州县丞李光才来,也这般说话。”
李妈妈这话说得叫曹爷心里抖。这个月里,西州换县丞,只是任命状还没有递送到西州,曹爷也是听离任县丞私下吐露口风才知,这新任县丞叫李光才。
可是这隐秘事情,柳眠棠身边婆子却能张嘴就说出来,足见这柳眠棠本事,定然是官场上有人啊!
眠棠故意皱紧眉头,怯怯道:“个弱质女流,被你们这些个粗人围着,心里能不害怕?你们这吵嚷,吓得手抖,那箭便飞出去。你们若再大些声音,说不定会多射出几箭呢,若是试准头偏些,也不知道以后是谁替你们来陆家领钱!”
说完这句,她重新
可是其他元老却不知道内里门道。听老婆子随口说出并非本县县丞,登时哄堂大笑!只觉得她是扯虎皮做大旗,空空地吓唬人呢!
这帮子元老都是武师出身,也不甚讲究礼节。平白被人断财路,心里也是气急,加上小瞧眠棠,只想大闹场震慑住她。
俗话说,磨人孩子多吃奶。陆家大爷先前要减钱时,他们也是这般给闹黄!
如今换个黄毛丫头,且看他们吓吓她,再到陆家门前哭诉,管教这次也被搅合散架。
可是还没等他们靠前,眠棠突然箭发出,直听咣当声,那百米外大瓮被击打个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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