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义听,连忙说道:“大当……县主放心,们自当尽心为县主排忧解难。”
眠棠听,满意地点点头,又吩咐碧草出去守着,看看这板房四周可有偷听耳目。
待碧草出去放哨后,她才问:“仰山昔日可靠弟兄,有多少前来投奔于你?”
陆义算算道:“大约有四十多名,都是您当初手带出来,踩盘子,下陷坑,扒包,伤票全都在行,个个都是老手,你要做什,且吩咐就是!”
虽然眠棠早就知道自己先前曾经犯下勾当,可如今听到这成串黑话还是满心不适应。
又哇哇叫:“哎呦呦,……不知道,真不知道,那位贵人出手阔错,就是不准洗澡……”
眠棠想听,已经都听得差不多,便转身先行离开。
从头到尾,她都没有露头跟这位同父异母兄长说上半句话。
不过她并没有急着出去,而是去另边衙署,陆忠、陆义和陆两正在那里等着官署批示呢。
毕竟他们说柳展鹏偷他们荷包,得等公断,看他们是不是构陷。
她沉默会道:“外祖家是开镖局,当初在西州捡拾起外祖家旧业,只是眞州这边还没有分号,已经命灵泉镇掌柜盘店,购入马匹车辆与船只,准备扯旗开分号,到时候大舅舅会派几个熟手来带你们,让你们有趁手正经事情做……”
陆义心领神会地点点头:“明白,大当家放心,自
看见柳眠棠走来,在衙署木板房里喝茶水三人连忙起身,陆义首先抱拳道:“县主,原本铺子里掌柜们凑钱给您备贺礼,让们兄弟几个跟着贺三小姐送到王府,可是先自作主张,闹出这档子事情来,还请县主莫要生气……”
眠棠撩起大氅坐在长凳上,对他们和颜悦色道:“谢谢你们还来不及,怎会怪罪?当时是什情形,且跟说说。”
陆义想想道:“们当时以为是遇到招摇撞骗混子,本想将他扯到路边打顿,叫他管管自己口舌,可是他身边那几个锦衣大汉,却护着不让们近身……个个都是练家子,靠近不得……时发现事情棘手,觉得不能让他们入城,这才喊他偷荷包,引官兵过来……县主,您方才去看过吧?他真是您兄长吗?”
柳眠棠缓缓点点头,这点头不打紧,忠义两三兄弟,连同方才踩柳展鹏手碧草全都噗通跪下,白着脸等着县主发落。
柳眠棠却挥挥手,和颜悦色道:“这个兄长就是个混蛋,今日若不是有你们这些忠心不二之人维护着,恐怕*人计策得逞,王爷要担负包庇逃犯罪责。你们起来吧,只是这事儿还未,又不能张扬,以后也得你们几个跑前跑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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