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崔行舟这提醒,眠棠再回想起方才李大人所吟诵什“忆往昔,梨花下,小轩窗”什,都很撩拨心弦呢。
事关姐姐清誉,哪怕是干着牵皮条勾当淮阳王也死不承认,只挑着眉道:“方才都是正经作诗,你别瞎说。”
奈何眠棠虽然诗歌不通窍,但是记性好,便句句地回忆李大人作诗,追问里面有什典故。
崔行舟被问得不耐,只干脆用自己嘴,堵住眠棠喋喋不休樱桃檀口,这才算是蒙混过关卡。
跟老油条般弟弟相比,崔芙就大方许多,第二日,她跟着眠棠去山寺上香吃素斋时候,在马车上跟弟妹略说说,与李大人年少往事。
总是有些躲闪,又带着三分心疼。
那等子怜惜眼神,哪里是在看孕妇?分明看是二八芳华少女,在水方卿卿佳人。
酒席之上,年少时便相识三人难免旧话重提,说起年少往事,崔芙最近有些消沉脸上,总算是挂上笑意。
他们吟诗作对,附庸风雅,时间,酒席之上情操十分高雅。
眠棠插不上话,在勉强凑趣做首打油诗后,终于见好就收,识趣地低下头吃菜。
“他那时寄住在王府上,又是行舟同窗,自然也跟他熟稔些,还曾经起起诗社。李大人满腹经纶,很是让人钦佩。”
眠棠微微笑:“姐姐既然打算与郭家和离,倒也不能不考虑以后……李大人倒是不错人选,只可惜……他家境普通些……”
崔芙听,连忙道:“可快住口,都说些什呢。莫说现在还没有和离,就算真捏和离书在手,也已经是生育两个孩儿半老妇人,哪里能配得上李大人?”
眠棠笑笑也没有再说下去。这种男女之事,崔行舟能做也无非是牵线搭桥,至于以后怎样,便是看个人造化。
但是淮阳王府女儿,是不愁嫁,更别说崔芙风华正茂,并非衰老夫人。只是她若是想找个不看她荣华身份,只
等酒席散去,喝多李大人被下人搀扶着去休息后,眠棠跟王爷也去午睡时,眠棠打着呵欠说道:“是不是也该重新学习诗词,免得下次酒局无话,丢王爷脸啊!”
崔行舟正替她脱袜子捏脚,听这话,皱眉道:“这等子吟诗作对场合,总有些不知分寸拿诗词撩拨人,你学这些干什?”
京城里用文采卖弄,撩拨已婚贵妇人浪荡子多得不计其数。眠棠原本样子就生得好,若是再附庸风雅入劳什子诗社,那简直是敞开培养*夫大门。
眠棠没想到,学习诗词歌赋到她这,竟然等同于勾野汉子!未免被打击到修习文义热忱。
她歪着脖子道:“那方才李大人可曾作诗撩拨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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