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在宫门前,崔行舟都能拳打飞这位皇叔,冷着脸道:“绥王修修口德,拿后宅妇人说事,你还算是个男人?”
绥王晒笑,小声道:“自然没有淮阳王这般气概,竟然能摒弃前嫌,娶仰山陆文为妻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衣服领子已经被淮阳王拎提起来,字句问道:“派胡言,你在说什!”
说实在,这二位每次见面都要打打嘴帐,互相占占口头便宜,绥王自认为今日说得并不算太过分。
毕竟柳眠棠以前曾是刘淯部下,当过仰山女匪头子是不争事实。可没有想到崔行舟反应居然这大,那双俊目里除愤怒之外,尽是震惊之色。
聚堆。
绥王新近摆脱之前子侄为祸乡里牵连,已经去吏部任职。他身为皇叔公,背后有太皇太后宫家为依托,根底深厚,是淮阳王这种外乡异姓王不能比。
所以绥王身边围绕着大群*员同他说话,其中也不乏兵司人。
反观淮阳王身边,却是几乎是寥寥无人。
没有办法,官场风向就是这明,淮阳王借不到东风,在兵司也没有什建树,自然也无人捧场。
绥王愣愣,突然仰天长笑,然后贴着崔行舟耳朵说:“天啊!向英明神武淮阳王爷,竟然不知道你娶是什人嘛?告诉你,柳眠棠就是仰山陆文,不信话,你可以问问当今圣上,毕竟她没有嫁给你之前,直在跟万岁在仰山上花前月下,你侬侬,为那侄孙,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呢……”
绥王没有说完,崔行舟已经抡起拳头,却就被匆匆赶来李光年把给分
不过绥王倒是走过去亲切地与淮阳王寒暄着:“淮阳王最近不是在府里长休陪着孕妻吗?怎今日却来上早朝?”
淮阳王瞟眼立在绥王身后马尚书,微微笑道:“没办法,手下帮子蠢才,趁着本王不在功夫捅篓子,不收拾妥帖,实在是有愧龙恩。”
那位马尚书被说得面色赤红,绥王瞟兵司那帮子人,只皮笑肉不笑道:“王爷,您这说,叫兵司上下忙碌月余同僚们如何作想?若是都回府陪老婆不用做事情,自然什错都没有。可这累得不能休息,却成罪人。想依着陛下圣明,也不会这般裁断吧?”
淮阳王俊目微微合拢,只做闭目养神装,懒得跟绥王打嘴仗。
可是绥王却不依,现在他看淮阳王这个龟儿子,便憋得满肚子气,只站在笑着继续揭淮阳王府短儿道:“王爷后宅有些乱,也难怪你懒理正事。听闻你姐姐如今也成和离之身,整日跟你那位王妃厮混,倒也不愁再嫁,仰山贼窝里壮汉子多去,让王妃牵线便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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