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扳倒绥王之后,淮阳王府门前可以说是门庭若市,太妃和崔芙知己贴心友人也骤然增多许多。
不过柳眠棠这几日在府宅里安排几场堂会,个个都是当家主母不贤,误交心怀不轨之人,害得满门抄斩戏码。
楚太妃看得脖颈子发凉,直问眠棠可是给戏班子红包不够丰厚,为何总演这些家破人亡折子戏?
旁崔芙倒是看得明白,笑着跟母亲道:“母亲,这是你儿媳在指点着你,身在京城,跟府外那些人最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,别像在眞州时那般,说话不谨慎。行舟如今在朝堂上政敌甚多,你无心句话,可能就换满府树倒猢狲散。”
楚太妃拿眼瞪正嗑瓜子柳眠棠:“你当是乡间农妇,这般没见识?当年在京城里跟你公公在京城交际时,你还是个吃奶娃娃呢!”
人,会再闹他,可是眠棠只听他面色凝重地讲完,便低垂下头不说话。
崔行舟顾不得小熠儿在他肩头喷口奶,只轻轻拍着绵软小婴儿后背,然后凝重道:“你不信?”
眠棠这才回过神儿来道:“不是,是在想他们应该……回仰山吧。”
崔行舟挑挑眉,不明白眠棠为何会这般猜测。
柳眠棠本正经道:“你手下那帮子人像匪般,将人撵走竟然不让人带足金银细软。他们如今也是拖家带口,手里没钱,进城找又被你们哄撵,自然是要寻些盘缠度日……以前听他们提过,他们离开仰山前曾经在山上藏笔。现在大约是要去那起银子花销。”
眠棠笑着抓把羊奶酪子炒香瓜子,递给楚太妃道:“你别听姐姐乱讲,不过是因为这几场戏是新排出来,图着看个新鲜罢。母亲既然不爱看,换些喜庆就是,会便让他们换个那个什墙头马上,这才子佳人私约起来,才好看呢……”
听这话,崔芙又不禁深看眼眠棠,疑心着这戏是在影射着自己。
最近李大人总是约她游船逛湖。可惜李大人虽然才学出众,从政之时也是深思谨虑。但在男女相处之道上略微欠妥。
这天气才刚刚泛暖,
以前柳眠棠说这忠义四兄弟是她带出来时,淮阳王还有些不信,现在看,这到处挖洞藏银子本事确是脉相承。
不过柳眠棠既然说出方向,那崔行舟便可派人去寻。
以前他是巴不得几个龟儿子有些个什意外,再不会来。
可是现在,淮阳王处理公务之余,又担心这几兄弟不爱惜自己身子,若是在外漂泊出什意外,他孩子娘可又要肝肠寸断地回奶,到时候饿着可是他自己亲儿子!
眠棠出月子,总算可以略略松泛下,偶尔陪着太妃和姐姐崔芙起出去交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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