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芙听这话,不乐意:“别叫夫人,是你姑姐!还下毒?行舟恨不得你吃入口每样吃食,他都亲自尝尝,你是他捧在心尖上,哪个敢下毒害你?”
眠棠许久没有听到有人把她捧在心尖上话,听心神不禁微微漾。他虽然不回府住,可每日里总是遣人回来给她送些小吃鱼虾类,都是她爱吃。
崔芙看她面无表情,还以为女匪首油盐不进呢,于是叹气又道:“你可别以为北海当地女子都是又黑又瘦,那漂亮丰韵得也大有人在呢!当地民风又甚是开放,靠着军营那条溪水边,最近就总有女子来洗衣服洗澡。听说都是特意去,都是钓情郎。去给们家光才送吃时,可是亲眼看见,那群女子穿着肚兜就下水!还又洗又唱。那些个歌词都是什……郎啊,阿妹啊,没有情郎睡不着……哎呀,总之是放浪得很!你现在失忆记不得,便这冷落夫君,时间长,是要让那些蛮地女子钻空子。”
眠棠目光转冷。她当然知道有些女人很会钻空子。当初她好姐妹孙芸娘不会是钻子瑜书房嘛?
可见找寻夫君,千万莫要挑好颜色男子,不然狂蜂浪蝶不胜心烦。她当初就是因
棠正在院里领着手拿小木剑熠儿起拉筋活动身手。小熠儿这几日,总看见娘亲练剑,竟然也学些粗浅皮毛,小嘴跟着呼呼哈哈。
见崔芙来送吃食,眠棠便抱拳谢过,拿起就要吃。旁芳歇手疾眼快,赶紧先递帕子给王妃,让她擦擦手再吃。
眠棠这几日经过丫鬟们耳提面命,也算是领教自己三年来过怎样臭讲究日子。
当时打开自己衣服箱子时,她都有些傻眼,那多好看裙子,竟然全是她。各色裙衫还分什家里家外,大小宴席场合。
她自己躲在房间时候,偷偷试几件,穿着真好看。可是出院子时候,她依然是利落短衣长裤。
在眠棠现在认知里,她只觉得自己是刚从仰山上下来,早已经习惯男装打扮。冷不防地叫她恢复女儿身,涂脂抹粉,都有些不适应。
而且……她那个所谓夫君每次见她都臭着张脸,最近甚至都不回来。她打扮得那好看有什用?又没人看!
所以,柳眠棠还是依着自己从前习惯穿着,头发也简单地拧辫子算。
崔芙清清嗓子,笑着对眠棠道:“这几日里可觉得舒服些,身子没有什不适之处吧?”
眠棠捏起块糕饼,道:“谢谢崔夫人关心,如今好得很,你……可否去跟淮阳王说声,不要再给开药下针。那位赵侯爷人倒是不错,可每次看见都抖腿抖手,让人疑心他是来下毒,总是不自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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