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苪兰脸阴郁,急切道:“怎办?觉得柳眠棠是怀疑们!你竟然连商量都不跟商量,便用母亲作筏子,现在她被父亲丢到乡下农舍,生不如死,你接下来是要连也害吗?”
崔行迪还是那副温和谦厚样子道:“柳眠棠问你什?”
听廉苪兰说完之后,崔行迪笑笑:“她问是好事,说明并未抓到你什把柄。若是她什都不问,你才真该要担心。你母亲是个蠢货,被发现也只能叫人认为她是被人利用,却绝对怀疑不到你这个亲女儿头上,你说还有比她更合适人选吗?”
说着他伸手要拉廉苪兰手,可是廉苪兰却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,恨恨道:“你当初允诺得倒是好,直说会补偿应得切,可你这所谓补偿,就是让疏远廉家,再将自己母亲都搭进去吗?”
崔行迪眼目阴郁几分,却还在文雅地笑:“此番若不是北海生变,你现在不就是淮阳王妃吗?可从来没有忘记对你允诺,可是你母亲蠢不可言,害得计策功亏篑,此番没能拖住崔行舟进京,又怨得谁?”
“以前你对可是亲和多……赵泉也给你多开些药,你这什时候能好啊!”
崔芙这时总算是吹好热汤,递送勺入太妃嘴里温言道:“其实眠棠也没怎变,只不过说话不饶弯弯而已。母亲,以后那廉家事情你就别打听,咱们自当没有这个亲戚。”
听女儿话,楚太妃才慢慢止住哽咽,不过倒是给眠棠加来份功课,从明日起让李妈妈再重新给王妃上上礼仪课程。
不过说到这话时,仆役们禀报,说是老五家来看望太妃。
这个廉苪兰倒是比她母亲识趣多,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提起过被赶到乡下母亲。只是尽庶媳义务,替出远门丈夫给嫡母请安便再无别话。
廉苪兰气得浑身发抖,冲上去就要给崔行迪个嘴巴,可是崔行迪却捏住她手,那手力道甚大,廉苪兰疼
眠棠听崔行舟提起过,说这个廉苪兰回眞州之后,跟她娘家也不大往来,也不太参加宴会,副关起门过自己日子架势。
眠棠对于这位妯娌倒是和颜悦色,细细聊半天家常,除询问老五最近行程外,还问问她何时增添子嗣这类私隐话题。以至于廉苪兰几次想要起身告辞都不能。
最后好不容易,柳眠棠终于兴尽,让廉苪兰出府去。
廉苪兰回府时面色凝重,等到回府时,先回自己内室,挥手屏退侍女婆子之后,才揭开副墙上画像,伸手在墙板上敲敲。
就在这时,墙上突然开道暗门,原本应该在襄州进货做生意崔行迪从暗门里摇着轮椅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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