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程马车上,韩瑶还在跟嫂子商量着说辞:“等回来梁州,母亲若是问起,就说压根没收到信,嫂嫂,你可千万别说漏嘴!”
落云刚刚被郎中起针,正是血脉翻涌时候,时没顾上开口回应。
听小姑子有些焦灼口气,可见她很是惧怕北镇王妃。
于是待稳血脉时,她含笑问小姑子:“若是王妃知道你不听话,会怎样罚你?”
韩瑶想起母亲严苛,不禁长叹口气:“自然是说教得无地自容,恨不得钻地缝。母亲最希望嫁入京城。这件事儿她向来不容人辩驳,就算是父王也不行。”
落云就算眼瞎看不见,也知道现在正是白天。就算正经夫妻,也没有如此荒诞!
她连忙捶打着韩临风,想要他放她下来,可是韩临风却哈哈大笑地将她抱入内室。
以往都是晚上,落云让韩临风吹灭灯,才肯让他近身行事。
可现在是白日,岂不是他都能看见。
想到这,落云揪着衣领子,说什也不依。可是韩临风却笑着道:“你怎知往日都吹灭蜡烛?”
然,可是韩临风太知道这个谨慎小蜗牛。
她那句轻飘飘“好”,实际上是下多大决心。
韩临风心里涌漾着说不出暖意,就好像他死里逃生时,在府中门房里看着她在等他时那种激动。
他伸手将她用力拥在怀中,同样郑重而轻轻说道:“好,在哪,你就在哪……”
说完,他忍不住嗅闻着她顺滑长发上馨香,低声道:“是不是舍不得?”
落云听,登时面颊绽开朵朵艳红桃花,都要抬脚踹人:“韩临风!你可恶!”
屋内传来阵阵河东狮吼,可是被骂人却笑得甚是爽朗。
因为军粮是从梁州调配,所以韩临风去运粮钱,正好可以回转梁州,将自己女眷安顿好。
至于韩瑶和峻国公府婚事,虽然没有正式解除婚约,可是峻国公府那边也毫无成婚意思。
韩瑶不打算再在京城里死赖着,等着峻国公府人赏赐婚期,所以这次不顾母亲家书反对,她跟兄嫂块回梁州。
落云并不擅长直抒胸臆,更学不来韩临风这游走花巷子磨炼出来甜蜜腔调,被他问得紧,竟然将自己心里想法直溜溜地从嘴里说出来:“倒是有些,最近天冷,才知道被窝里有个男人好处,比猫儿都管用,暖得很……”
她本意是自己畏寒,两个人在起,总比个人睡要暖些。可是说完之后才发现这话说得,当真轻佻以极!
世子觉得若是不回应,便不是男人!
他笑着把抱起物尽其用女人,扬扬剑眉道:“比那猫儿好得岂是点半点?要不你再品上品?”
说完,他便将落云把抱入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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