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个游山樾当真出乎落云意料。
如此干系天下百姓事情,那老先生作赌消遣,是不是有些太不慎重?”
听落云疑问,韩临风淡淡道:
说这话时,游山樾看着他眼,突然爆射出腾腾杀气。
这刻,叫人终于想起,这个干瘦老头,曾经也是背负无数人命亡命之徒。
若是韩临风到时候不认账,富可敌国又心无王法老者,也有法子叫这个落魄世子付赌资!
从画舫出来以后,落云拉着他手走很远,待上马车才气鼓鼓道:“亏你说得好听,妻儿父母至亲,当恭谨爱敬在心,不能作赌。那身体发肤还是受之父母,也不能做赌呢!你倒是豪迈,说小都不行,居然祭出整根胳膊去!”
方才听韩临风之言,落云差点气死。若不是要给他留些面子,真恨不得将老小两个赌棍都推进河里去!
樾作此提议,倒是并非故意折损韩临风,而是他看到韩临风带着如此貌美女子在身边,该是他爱妾才是。
如此机灵美人,陪在身边,就算他已经有心无力,可有朵解语娇花相伴,总能驱散些无聊时光。
韩临风微微调高眉毛,冷冷道:“她乃结发爱妻,妻儿父母至亲,当恭谨爱敬在心,不能作赌。”
老者再次哑然,因为他看出那女子似乎视力不佳,似有些残疾,没想到竟然是世子妻子。
不过韩临风这番话,再次对老者胃口。他先是跟世子妃道声歉意后,便问:“那世子岂不是没有什让心动赌约?”
韩临风看着她气鼓鼓样子,不由得笑:“既然敢赌,自然是有八成把握?”
落云紧声问:“那另外两成呢?”
韩临风摸着她脸,淡淡道:“人都有喝凉水塞牙时候,也保不住天公捉弄,落得战败下场。不过到时候,定马革裹尸,与贼人浴血到底。到时候八成是死,莫说给他支胳膊,就是锯腿也成,左右你舍出去块,别败坏赌品……”
落云这次气得扑过去拧他脸,嘴里还赶紧“呸呸呸”,然后跟天神土地告罪,说自家相公还小,有些童言无忌,奉请诸神莫怪。
这倒是引得韩临风心里莫名舒坦些:死丫头,都不给他生孩子,自己死活又干她何事?
韩临风道:“若输,便自断手臂,给老先生喝酒助兴,你看如何?”
这赌,下得当真是大!游山樾断指都兴奋得微微颤抖。
“好,既然如此言为定!这赌期就设在三个月内?”
韩临风微微笑:“太长,赌个月内,裘振就要从嘉勇州败北而归!”
游山樾再次哈哈大笑:‘痛快,那们就此做赌,言为定!不过……韩世子您到时候若赌输,可别后悔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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