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
方锦书何曾被人这泼过茶,更何况是家世出身皆不如她女子。
方二气得瞪圆眼:“你这是仗着自己是太子妃,就这般对?”
落云觉得今日跟疯子说得话也够多,看这方二犹在梦中,所以她索性今日就将话点透:“对啊,男人在战场出生入死,就是为让仗着他权势,可以直着腰板说话!难不成你以为自己才是太子妃,还得看着你脸色不成?”
方锦书抹着湿哒哒脸,气愤道:“就是陛下也对礼让三分,你不怕告知陛下!”
苏落云冷声道:“陛下敬奉是九皇子遗孀,太上皇儿媳妇,可不是什送走亲儿,丈夫尸骨未寒就想着给别人为妾无耻妇人!方锦书,你醒醒吧,如今京城,早就变天!
说为侍妾,若韩临风真这做,便是羞辱逝去九皇子,将太上皇脸扔在脚下踩,就此留下轻慢话柄。
所以落云听方锦书话,又是笑笑,淡淡道:“难为九皇子丧期不满年,瑞王妃就要为现太子前程如此殚精竭虑。”
先夫横死,就算做做样子,做妻子也该守丧年再谈改嫁。若是换旁女子,早就因为太子妃嘲讽而羞愧难当。
可方锦书向来异于常人,听这话,依旧高昂着头,冷冷道:“斯人已逝,九皇子在天之灵若是知道得太子照顾,也定含笑九泉,可以放心离去!”
落云又喝口压惊茶,不然好像要看见九皇子跳动棺材盖。
她居然拿自己皇帝公公来吓唬自己?真是可笑荒诞至极!
鲁国公夫妇是造什孽,养出这个自私到极点女儿。
说到这里,苏落云突然转头对着旁屏风问道:“与瑞王遗孀话,可曾都记下来?”
那屏风之后传来苍老男子声音:“回禀太子妃,都已经记录在案。”
方锦书被吓跳,狐疑问:“屏风后怎有男人?”
喝口茶,落云觉得跟这女疯子也不必多言便道:“你可是瑞王遗孀,就算真跟太子有些前情,他也不会纳你。你若无别事,还请回吧……”
“你若肯帮,他自然也会纳!”方锦书寸毫不让,强自说道。
落云都要被她给气笑:“如何帮?”
方锦书镇定自若道:“只要太子妃您肯应下,让常来东宫,自有办法……”
这次,她话还没说完,苏落云杯茶已经泼在她脸上,突然脸色转冷道:“敬你是瑞王遗孀,再忍让给你面子,你却如此不知进退!拿别人礼让当软弱?你有什法子?是花园偶遇,眉目传情?还是脱衣衫入太子书房?别跟说什太子对你念念不忘,他若中意过你,当年娶便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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