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。”慕声抬起眼,那双黑眸从她脸上划过,带着丝似笑非笑意味,“看你这样子,没帮人上过药吧?”
“是……是没有……”她有些心虚,顿下,又有底气,胸膛挺,“自视还是挺有经验,给家里小鸭子治过腿。它本来都被猫咬跛,天天追着它,给它抹药,硬被治好。”她眼中泛着亮光,“厉害不?”
“……”他咬咬牙,“药给。”
“行……”凌妙妙看他单手解开衣服,心里有点儿紧张,“需要回避吗?”
“哼。”他意味不明地笑声,手下顿,“凌小姐若是想看,留下也无所谓。”
妙妙仰起脸,满脸无辜笑意:“没说什呀。”
她顿顿,低头忘眼手中药,接着没头没尾地嘟囔句:“你直这抗拒,难道这些药对妖造成创口没有用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慕声破罐子破摔地在衣服上擦擦手上血,“以往都是阿姐帮疗伤。”
她知道伤,都被治好。
她没有发现,或者他不想让她发现,他就自己扛着,听天由命。
散,他隐约觉得,眼前这位官家小姐,不可归入回忆中那些女孩儿们行列。
不温柔,不骄矜,毫不客气,乃是个怪胎。
慕声不再计较,接住她馒头,也口气吃三个,感觉胃里服服帖帖,整个人都舒服起来。
妙妙在旁瞅着,阵心疼:三个就那随口说,黑莲花真能吃……早知道报两个,也好省个出来多吃顿。
妙妙耐心地等他吃完,愉快地拿出药膏来,股浓郁中药味从她手中弥漫开来:“吃好,上药吧?”
慕声解开衣
“既然有效,那就快点吧。你脸色这样差……”
是吗?他勾起抹嘲讽笑,脸色这差,阿姐却点儿也没看出来。
凌妙妙急匆匆地拉开抽屉,在自己包裹里找出剪子和纱布,还像模像样地打铜盆热水。
“你这是做什……”慕声望着她窜来窜去身影,啼笑皆非,“又不生孩子。”
“啊……不是这样吗?”凌妙妙手足无措,尴尬地站在原地,心里暗道:垃圾电视剧,误人子弟……
“怎还要上药?”慕声脸又沉下来。
“按家规矩,小时候要吃苦药,爹先喂颗糖。先头甜,待会儿就不会那苦。”凌妙妙笑嘻嘻地望着他,“要不你自己来,不看?”
黑莲花偏过头去,眸子漆黑:“不必,没那矫情。”
凌妙妙看他眼,自顾自打开药膏盖子,边准备边嘟囔:“慕公子,想要活得久些,多陪慕姐姐段日子,就要惜命,对自己好些,若是抢先死,岂不便宜他人?”
慕声骤然抬眼:“你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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