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又没有麻药,这样玩,真不会出人命吗?
“水鬼伤过地方,如若不清理掉,很快便会腐烂。”慕声宛如听到什笑话,额头上已经满是细密冷汗,笑得讥诮,“凌小姐看着骠勇,不想胆子比兔子还小。”
她见慕声血流得像小溪,空气里浮着股甜腻腻味道,也顾不上计较他话里贬损,把抓起纱布,颤抖着手按在他伤口上,听见他闷哼声。
“你快自己按着!”妙妙手抖得更厉害,冷汗湿透后背,“快点,怕弄痛你。”
岂料他沾着血手在盆里涮,带着温热水珠覆上她手,用力按紧。这按几乎是带着自虐恶意,这样痛楚下,嘲讽话语是从齿缝中挤出来:“你可以用力点。”
服,里衣慢慢从肩头褪下来,余光瞥见身后道僵立影子。
她还真待在后面看着。
好,想看便看个够吧。
衣服脱下来,凌妙妙心里咯噔下。
慕声很白,他背跟他脸样白,莹白如玉皮肤上,纵横交错着陈年鞭痕,以至于那个穿透他身体血洞,都不是那显眼。
凌妙妙岿然不动,看上去相当镇静,实际头皮瞬间麻半边。
妈妈,有变态!
作者有话要说:若干年后重提上药这节。
慕声:man吗?
妙妙:你变态!!!
“……凌小姐,别发呆,帮递剪刀。”他微微侧过头来,那个优雅美丽背影逆着光,露出他眼里点光亮。
这样诱人,凌妙妙下意识地照做。
“等下……你要剪刀做什……啊!”
她反应过来时候,尖角已经蹿出喉咙,双手下意识捂住眼睛,心脏拼命跳动,透过指缝,看见慕声冷淡地望着她,脸色白得吓人。
“拿水洗洗不就得,何必……”凌妙妙快崩溃,看着慕声手掌血,还有血泊中剪刀,简直就像命案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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