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走远
，柳拂衣才低声问：“那孩子生出来
时候，可有异状？”
“……”老头沉默
会儿，咂嘴道，“刚生出来时候，皮肤白得似雪，耳朵很尖，胎发长得盖住额头，也不哭，长得是古怪得很呐。可是第二日时候，就变得和寻常婴儿般模样。”
“哦对。”他突然想到什
，比划起来，“这孩子小时候，头发长得忒快，夜之间便从肩膀长到后腰，离开花折前日，他娘从抽屉里拿出把大剪刀，似乎是犹豫很久，才给他握住，把剪。”
“什样剪刀？”
老头回忆下：“就是农人剪草那种剪刀
“对，魅女。”老头眼睛亮，有些紧张地询问道，“这魅女，是妖吧？
只怕讲出来引起恐慌，只得删去这节。”
慕瑶神色复杂，指尖下意识地捻在起，似乎不太想接受现实：“真是魅女？”
柳拂衣道：“魅女天生无泪，若痛极悲泣，只会泣血。在那堆透明眼泪里，才会有颗血珠子。”
他顿顿，抬抬手，示意老头继续。
“赵公子脸色很难看，只反复问她，为什要蛊惑自己，为什要骗自己？”
想打他时候，下意识上却是嘴……
还没想明白，就被人翻身压住。
少年吻着她头发，随即急促呼吸落在她颈侧，他手摩挲着她腰，在她耳侧克制地问：“再来次好不好？”
“请您留步。”慕瑶气喘吁吁地追上来，“故事里略去部分，能不能原原本本地告诉们？”
老头略沉思，问道：“慕方士想听哪节？”
“慕容氏愣好会儿，说自己没有，可赵公子不信，似乎是负着气，不久后便收拾东西离开。”
赵公子为人自傲自负，在某些事情上，旦有先入为主猜测，难免有些固执己见，刚愎自用。
越是在乎，越是多疑，越是止不住地乱想。
而魅女美艳绝伦，天生就是蛊惑人心胚子，她强辩自己是真心，又有几个人会信呢？
慕瑶和柳拂衣时无言，半晌，柳拂衣对着慕瑶耳语几句，后者转身回花折。
“在房间里，赵公子找慕容氏谈判，他们究竟说什？”
老头抚抚额头，强笑道：“不瞒您说，那珠子里记忆有限，很多地方都是破碎不堪，有许多事，还是小老儿自己捋顺，猜出来。”
“那按照您拼凑，他们大约说什呢？”
他叹口气，道：“赵公子径自去问慕容氏身份，慕容氏先是沉默，随即据实告知。说自己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瞥慕瑶眼，“说自己不是人，是……是……”他似乎有点不太确定，音节在嘴里将吐未吐。
“魅女。”柳拂衣适时接道。慕瑶脸色苍白，但没有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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